袁隗整個人崩潰了,他原本以為,終於抓住了趙陽的把柄,可以全力打擊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不曾想…

他整個人在那裡陵端著,張讓看著他,感覺他很可憐,每次興致勃勃地展開攻勢,最後終究是自己倒黴。

“陛下,趙太守在酉時先用火攻,火燒連營幾百裡,波才率隊逃到洧水河畔整頓,趙太守在上游截流陷水,在他們渡河一半的時候洩洪,從而全殲對方。”

張讓的話剛落下,整個 崇政殿十分安靜,整個朝堂幾乎落針可聞。

楊彪和袁隗兩人對視一下,他們都被趙陽的連環水火計,徹底給震驚住了。

他們現在有一個衝動,想要見一下這位,還不曾謀面的上黨太守。

“哈哈哈哈…”

忽然,寂靜的大堂被一聲大笑聲,打破了它原有的氛圍。

大臣們看著上面,笑得直不起腰的皇帝,心中也稍稍地鬆了口氣。

對於今天的早朝,他們至少可以安穩地渡過去了。

漢靈帝劉宏開懷大笑一會兒 ,也慢慢恢復了平靜,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看著那想要哭的袁隗,兩眼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袁隗,你是不是該給朕,一個信得過的理由啊?”

“陛下,老臣…老臣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啊!在無極很多人都看到的,陛下,老臣冤枉啊!”

袁隗一看這個情景,立刻出列匍匐在地,向漢靈帝劉宏請罪。

不過在他心中,對於趙陽的恨意,同樣地上升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張讓看著語無倫次的袁隗,心中也是樂開了花。

他現在對自己,當初所做的決定很驕傲,不然也發現不了,這麼強勁的外援。

“陛下,皇甫將軍奏摺上還說,波才被大水衝到下游,原本爬上岸後想要逃跑,但是趙太守提前做了部署,最終被趙太守的部將徐晃抓住,現在波才被押解到洛陽,請陛下處置。”

張讓合上奏摺,慢慢退到了一旁。

漢靈帝劉宏一聽,張角三十六渠帥之一的波才,盡然被抓到了,立刻下旨午門斬首。

“傳朕旨意,冊封趙陽為徵北將軍,令他帶隊北上,幫助盧植平定張角,他那些部將的功勞,讓父,你自己看著處理就好。朕有些睏乏,退朝。”

漢靈帝劉宏交到了張讓幾句,然後一甩袖子轉身離去,他現在急需要好好發洩一番。

滿朝文武看著上面空蕩蕩的,心中有的高興,有的沉悶。

張讓也沒繼續待在這裡,他現在對好好想想,如何能夠從趙陽那裡,整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這次陛下龍顏大悅,出手倒也是闊綽。

只不過,越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就越不懂得去珍惜。

咱家怎麼著也得讓趙陽明白,別看他現在風光無限,想要部下忠誠他,最後還得是靠咱家。

棒槌加甜棗,缺一都要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