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隻有這些!」那人似乎頓了一下,「閆老闆,得罪了!」

就聽見到刀出鞘的聲音,然後是周圍人的驚呼。

「閆老闆,可否解釋一下,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屋內的白曉明聽到這句話,皺了皺眉頭,低聲對夏苑說:「就呆這裡,不要出去!」

「趙大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閆兄做這樣的事,是不是不太好!」

夏苑沒有聽白曉明的話,走到門口,偷偷的往外看。

「白老闆也在呀!」一三粗的人,身後帶著一幫子兇狠惡煞一樣的人,幾乎把通道都給佔滿了。

「在現場,我們找到了一把握在範老闆手中的刀。而那刀上還帶有血跡,並且閆老闆的身上出現了一道傷痕,這不得不讓我起疑!」

「就只是這樣?」

「這難道還不夠嗎?」

「趙大人只憑借這些就想給一個人斷罪,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只是這樣,可不能服眾呀!」

「那你能解釋他身上的傷是如何而來嗎?」

「好,我來給你解釋!」鍾子松突然站了出來,「這傷,是我弄的。今天,我和閆老闆在一起切磋,卻不料,我太高估了閆老闆,才會把他刺傷。」

「時間呢?」

「申時。」

「地點呢?」

「萬家的練武場。」

「你們怎麼會在那?」

「這和趙大人無關吧,如果趙大人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問萬家家主,他們家中的所有人都是我

們的證人。」

那個叫做趙大人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轉身帶著人走了。

鍾子松把自己的衣服披到了閆天凌的身上,三人回了房間。

「白兄,我有事要先出去處理一下,你們自便。」

透過白曉明,夏苑瞭解了城中發生的事。

今天早上,街西口的範老闆在家阿紅暴斃,並且死法相當奇怪,他的雙眼大睜,臉上的神色驚恐至極,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身體變得異常堅硬,就像是一個雕塑一樣,感受不到任何肉體的觸感。閆天凌兩人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得罪過趙大人,所以,今天他就是故意來這裡找事的。但,為什麼那位趙大人會知道閆天凌的身上有傷,還是刀傷!

不一會,鍾子松從外面回來了,身邊還到了一個人,夏苑認識這個人,這個是經常跟在鍾子松身邊的小廝。

「都處理好了嗎?」

「是。」

「一會,在去各個房間裡,把客人們的情緒都安撫好!」

「是。」

「那麼現在,我們該談談你的事了。」鍾子松的臉色突然變的很陰冷。

「鍾公子,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那小廝問道。

「不明白啊!沒關係,我來說,你聽著就好。今天由於範老闆突然暴斃,你想起了天凌與他有過沖突,今天下午,我讓你拿進房間了一些紗布和藥酒,於是心裡有了一個猜測。而我們與趙大人的恩怨,幾乎人盡皆知。即使你知道這一點,你還是去找了趙大人,並告訴她,天凌就是那個殺害範老闆的兇手,對嗎?」

「鍾公子,這只是你的猜測,而且,二位帶我恩重如山,我怎麼可能會背叛你,我去給趙大人誣陷閆老闆有什麼好處!」

「我記得你的老母親一直臥病在床對吧!」

「!」

「只要跟趙大人談好價錢,沒有什麼是不能出賣的,即使,天凌救過你的命,對不對!」

那小廝低著頭,不敢去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