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禾啊的一聲摸了摸臉,又見江澤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發覺被騙了。

“江澤,老徐都說讓你安分一點了,那皮哥不是什麼好人,惹上了很麻煩的!再說不就是罵一句嗎,你已經打過他了,算是扯平了,再說老徐都說了不是罵你的!”

江澤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這人比較較真!換句話說就是心眼小!”

“哎呀,你睡一覺就忘記了!”

江澤嘿嘿一笑,“我江澤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不記隔夜的仇!”

“那你怎麼還要去找他?”

“因為我都是當天把仇報了!”

文一禾小聲嘟囔道,“老徐會生氣的!”

“不告訴他不就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帶我去!”

“江澤,我以為你是個憨憨!你一點都不老實!”

“見過我的人都這麼說···”

兩人沿著皮帶街,拐進了一條巷子內。

巷內,一些野雞店的招牌不時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文一禾小心翼翼地繞過地上腥臭的積水,指著前面的塔樓說道。

“那個皮哥就住在那個樓五樓···”

說到這文一禾又忍不住苦口婆心道,“江澤,能不能不要去了,回頭他帶人打上門,老徐又要罵你了!再說那個皮哥是個狠角色,萬一你受傷了怎麼辦?”

“我要是好好待著他就不會打上門了嗎?!記住!降服暴力的方式唯有暴力,而且我最擅長的就是打悶棍,拍黑磚,不用擔心我,放心,放心!”

江澤舔了舔嘴巴,似乎回憶起什麼有趣的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

皮哥坐在馬桶上,用著大力,臉色漲得通紅。

想起下午那那些街坊幸災樂禍的目光,忍不住恨得牙癢癢的。

那個該死的徐徠,還有徐仁!

剛剛找道上朋友打聽了下,沒聽說有叫徐徠的這號人。

地下城大多數情況都很排斥地表人,那些長得個子高的不被人欺負就算燒高香了,哪敢去加入什麼社團堂口。

一會就帶人砸了那個萬修屋,再把徐徠綁了送製藥廠,哼!

想到這,皮哥再次點開終端給了附近兩條街的街霸通了話。

那邊一聽皮帶街有個不講武德又眼高於頂的傢伙而且又是地表人頓時來了興趣。

流氓不流氓不重要,關鍵是地表的人值錢吶,越年輕越值錢!

而且還沒背景,這樣的好事那裡去找?

於是一個個痛快答應,相約晚上八點鐘綁了那個徐徠,送製藥廠去!

皮哥聽到兩人的回覆頓時心滿意足,一個用力終於痛快地拉了出來。

擦了屁股,皮哥站來起來,按了沖水鍵。

水嘩嘩的流出來,積在馬桶裡。

皮哥皺了皺眉頭,再次按下衝水,馬桶裡的水更滿了。

今天太上火了,這翔拉的也太乾了!

突然。

皮哥感覺到了一隻溫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後腦勺。

還沒反應過來,這隻手帶著自己的後腦勺壓在了馬桶裡。

驚慌失措間,皮哥嗆了好幾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