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京城是來的?”君安冷冷地問道。

兩位元嬰修士沒有回答,甚至沒有多看君安一眼,而是將目光放在江雲天身上。

“你們是後族派來的?”君安又響亮地問道,這讓在場的人眼前一驚。

“聒噪!”一個元嬰修士面無表情地道,捏著拳頭打向武家宅院。

“轟!”武家宅院被巨大的靈力所擊中,整個院落都在搖晃,只是誅仙大陣穩了穩,過了好一陣才恢復了平靜。

“君安,你就躲在武家吧,我們圍在這裡,等到靈石耗盡,這陣法就是個擺設了,你們都得躺倒這靈堂裡面來。”趙飛石陰森森道。

“江雲天,我勸你不要自誤了。國舅多次向你示好,你不擺明態度,這也就罷了,今天還想跟我們為敵?”一個元嬰修士冷漠地說道。

“恆才、恆德,現在到底是皇族的大夏,還是後族的大夏?你們才不要站錯了隊。”江雲天道。

“後族、皇族都是一體的,你先老老實實交出那個小子,我們再做計較。”恆才指著君安道。

江雲天笑了笑,旁邊的武承南、蔣武星等人也都笑了起來。江雲天道:“我是陪他來幫忙的,怎麼還會臨陣倒戈嗎?”

“也行,這小子如果不出來送死的話,吳風和武洛這兩個人,可就會生不出死了,等到大陣一破,全部送你們上路。”趙飛石搓了搓手,看著囚車中的吳風,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

吳風顯然是被精神控制了,他無精打采地坐在囚車之中,兩眼緊閉,似睡非睡,外面的喧鬧似乎對他沒有半點影響。

“趙飛石,如果他們有一人出了事,你必死。”君安的口氣冷冰冰道。

“哈哈哈,口氣倒是不小,可你不就躲在武家?說實話,這二人跟我無仇無怨,我完全沒有必要為難他們,只是你老躲著,我沒有辦法啊。”趙飛石搖搖頭,向君安嘲諷地笑道。

“你說要怎麼解決?”君安皺著眉道。

“君安!不要和他們囉嗦,吳風我自有辦法營救。”江雲天低聲道。

“你有什麼辦法?江前輩,我敬你是賀州第一人,但我們這裡有三個元嬰,一隻蒼蠅飛到面前來,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你不會還想著劫獄這樣的老把戲吧。”趙飛石顯然聽到了江雲天的話,笑了笑道。

“我問了你,到底要怎樣解決?”君安眉頭依然緊鎖地問道。

“讓你引頸就戮,你肯定會覺得委屈。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給我打一場。不論輸贏,我都可以放了他。”趙飛石一臉大度地笑道。

“趙飛石,你真不要臉啊,一個元嬰老怪居然挑戰個後生晚輩。來來來,我倆打一場。”江雲天朝著對面喊道。

“長老,不要中計。”武承南也急忙道。

君安苦笑了一下,扭頭對武承南道:“對方明擺著不肯善罷甘休,靈石總有用完的一天,這一仗,早打比晚打好。”

說罷,君安朝著趙飛石比劃了一箇中指,傲然地喊道:“狗雜種,你的挑戰我接了,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