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詞奪理,據我所知,君安幫天行院贏了明道院,按理來說明道院應該解散,結果倒好,明道院反而合併了天行院,讓你當了院長,將吳風院長排擠下來。這誰能服氣?”武承南氣得大罵道。

“至於說我家的武洛,他的修為確實不高,但夠血性,夠男人,不愧是我武家的子孫,他跑到玄靈派,那是不願意和現在的天道院同流合汙!”武承南繼續潑口大罵道。

“哦?我排擠吳風?那是後族的意思!”趙飛石不怒反笑道。

“至於你家的武洛,不就在這裡嗎。”趙飛石伸出右手,往後面的靈堂一抓,一個人影迅速被吸到他的手掌下。

這個人正是武洛,他渾身是傷口,灰頭土臉,哪有半分紈絝子弟的風流倜儻?只是武洛雖然狼狽,但一雙眼睛卻依然狠厲,死死盯著趙飛石。

君安看到武洛,忍不住要站出來,卻被江雲天拉回禁制之中。江雲天道:“繼續聽下去,他現在沒有生命危險。”

武洛咬著牙對趙飛石道:“我雖然是廢物,但我家長老君安,一定會殺了你的,一條仗勢欺人的狗。”

“我很想讓他殺,他倒是出來啊。他不出來,我就去找到,可他到底在哪裡,問你不說,問吳風那小子不說。”趙飛石一臉無奈道。

“吳風院長?”洛丹秀眉緊皺突然開口道,“吳風院長也在他的手上?”

君安的雙手握拳,咬著牙道:“現在情況不明,趙飛石也不會狂性大發殺人的,我們先等等看。”

“武洛!你聽好了。”武承南突然高聲喊道,“君安不僅是玄靈派的宗主,更是我們武家的長老,你若是出賣了他,就不是武家的子孫,若是為了保守秘密而死,我會讓你……讓你在武家族地風光大葬的!”

“爺爺!我不會說的,我早已抹去了那段記憶,我確實不知道長老到哪裡去了。”武洛回應道。

“武家主,你家的少爺確實夠狠。我搜尋他的意識,他卻早已將自己在玄靈派聽到的事情清理得乾乾淨淨。你知道的,這麼做相當危險,一不小心可就變成了痴呆了。哈哈哈!”趙飛石道。

“夠狠夠狠,吳風那小子也封印了自己的部分記憶。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我開啟武家,將你們一網打盡,還怕找不到君安那臭小子嗎?”

“不用找了,我就在這裡。”君安實在忍不住了,信步走來,他示意江雲天暫時不要出來,以作後手。

君安的出現,讓全場為之一愣,趙飛石更是呆了很久。不過等他確定是君安本人後,旋即哈哈大笑道:“你們苦心孤詣要保的人,莫不是個傻子啊,還有這樣自尋死路的。”

“好有自信啊,明道院上上下下都是這麼有自信的,可惜你的那三個學生,被我打得死的死,殘的殘。”君安嘴角翹起一道弧線,流露出不自覺的微笑道。

天行院和明道院的擂臺賽,本來就是趙飛石的黑歷史,他賠了夫人又折兵,始作俑者便是君安。而且,後來的恩恩怨怨,都是為了那次擂臺而起。

君安的話,無疑是戳到了趙飛石的痛處。他冷哼一聲道:“不錯,你是天才,千年難遇,可惜馬上就要隕落了。”

“長老,快到武家宅院來,這裡有陣法。”武承南大聲招呼君安道。

君安點點頭,趙飛石卻像是看戲一樣笑著道:“說得輕巧,我看你怎麼過去?”

說完,趙飛石指了指君安周圍道:“空間鎖定。”不出意外,君安立即變得寸步難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