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明璋如何死的,做為滇地實質掌權人,黔國公如何會不知。

也知對方和穆儼的恩怨。就是他知道君明璋參與擼走世子夫人一事後,他都生氣,不想認這樣的親戚。

現在他死便死了吧。

見黔國公沒接話,君姨娘聰明的沒有再繼續。

只隱晦地暗示:“也不知誰在背後打壓,聯合了城中其他商家,處處打壓君氏的生意。只要有君氏鋪子的地方,就會有同樣的生意,以低價惡意竟爭,現在好些州縣的生意都關張了。”

“竟到了這個地步?”

不應該吧,君氏家大業大,這就,關張了?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再細細思索君姨娘話裡話外的話,難道是穆儼讓人做的?

他因世子夫人被擼走一事,把氣撒在君明璋和君家頭上,派人打壓對方的生意?

別人不一定能做到。畢竟君家有倚仗,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跟君氏一族較量。所以,能把君氏擠兌關張的,真是穆儼所為?

見黔國公有所鬆動,君姨娘心中一喜。

拿帕子按了按眼角:“之前我爹見多年基業要毀於一旦,又累又氣,差點中風。躺上床上,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遠在京城的望兒。說數年未見,想這個外孫了……”

聽君姨娘提到在京城的穆望,黔國公心頭一軟。

“我也有數年沒見到望兒了。母親來信說,給他找了好幾門親,他這不喜歡那不喜歡,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歡哪樣的。要天仙不成?”

君姨娘嬌嗔道:“望兒還不是隨了你!他從小就喜歡好看的東西,連人也一樣。跟你這個父親一模一樣,當年你也是見我貌美,窮追不捨……”

提到過去的事,黔國公也有些不好意思。那都是年少時的事了。少年人就喜歡美麗的事務,他也年少衝動過。

看了君姨娘一眼,心頭一軟。

“老太爺生病我都沒上門探望,實屬不該。生意場上的事,我也不懂。若是銀錢上需要,你讓人找我私庫的管事,找他支領一些銀子。”

君姨娘一聽,心中大喜。

“多謝國公爺。我就知道國公爺心裡頭是有我們母子,有君家的。當年我也是良家女子,要不是心悅國公爺,怎會甘心嫁給你做妾。”

黔國公拍拍她的手,“我知道。委屈你了。”

夜裡,二人如年輕夫妻一般,被翻紅浪不知倦。黔國公在君姨娘的服侍下,猶如青春再煥,全身舒暢。

“國公爺,”君姨娘在他胸膛上畫圈,“張氏那邊有身孕了,說是三個月了,我這聽了心中真是歡喜。但大嫂在庵裡,大房也沒個長輩在,我就生怕有個閃失。”

得知霍惜再次有孕,黔國公也開心,提了提精神,“日常還要辛苦你,多照應一些那邊。”

君姨娘輕輕拍了黔國公一記,“這還有你說。”

見黔國公呼吸輕緩,馬上就要入眠,又緊著說道:“只是,現在外頭都在傳張氏一些不好的話,我雖然生氣,派人阻止,但這堵是堵不住的。我擔心越傳越廣,心裡竟不知如何是好,到時再壞了咱們府中的清譽就不好了。”

黔國公眼睛睜了睜,“外頭傳她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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