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欲言又止(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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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惜懷孕,君姨娘總想著藉此做點什麼。
君氏一族是她的孃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霍惜暗中打壓君氏的生意,君姨娘暗恨在心,如何能不報復回來。
對黔國公的問話,支吾著,一副不好開口的樣子。
黔國公累得想睡,沒什麼耐心,“睡了。”
君姨娘氣得瞪向他的後腦勺,“你要聽便說給你聽,反正傷的也不是我的名聲。”
見黔國公又支楞起耳朵,眼睛轉了轉,壯士斷腕一般,說道:“外頭都說她腹中的胎兒血脈不純呢。你還睡得下。”
“胡說!”黔國公很是生氣,翻身對君姨娘怒目。
“你也是做祖母的人了,如何能說出這樣的話!”
君姨娘也生氣了,“又不是我說的,你跟我生什麼氣!”翻身躺下,不理人了。
黔國公看著她的側身,愣了愣,琢磨著君姨娘的話,半晌,“外頭,真的傳這樣的話?”
“你到外頭聽一聽就知道了。我何苦誆你。”
黔國公這樣的身份,如何能到外頭聽閒話。就是有閒話,也沒人敢傳到他的耳朵裡,君姨娘拿捏得準準的。
外頭為什麼會傳出這樣的話,無非是張氏之前被人擼走過,還花了好些天才把人找回。
雖然風波平息,可是現在她有身孕了。
傳言又起了嗎?黔國公眉頭皺了皺。這個孩子,來的也太不是時候,或早些或晚些,都比這會來的要好。
忽然就沒了睡意。
君姨娘餘光看到他擁被坐著發呆,嘴角勾了勾。
次日,從議事堂出來,黔國公叫住了穆儼。
先誇了一通他這回勞軍所做的努力,又說了好些。左扯右扯就是沒能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
他一個做長輩的,問那種是不是你血脈的話,是有些不合適。可眼前這個,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且大房也沒人關心他夫婦二人的好與壞了。他不說誰說?
可扯了一堆,就是扯不到重點。
穆儼都聽出了他另有目的。“二叔是不是有話對儼說?”
黔國公咬牙,每次聽兒子叫自己二叔,心裡都發堵。可是能怎麼辦呢,當年自己也是同意他過繼的。眼瞅著二房現在一個嫡子都沒有,而這個過繼出去的兒子,越來越優秀,優秀得令人扼腕。
只能在心裡深深嘆氣。
正想隱誨地開口,穆昂走了過來,“二哥,跟儼兒說什麼呢?”
這還怎麼說?黔國公有些遺憾,對穆昂笑道:“說他勞軍的事呢。”
“是說勞軍的事啊。儼兒可真是出息了,聽軍中將領奏報,儼兒打遍軍中,無一敵手呢。”
拍了拍穆儼的胸膛,“好樣的。不愧是你祖父從你會走路就延請武師傅教你武功,十八武藝皆精軍中無人能敵,沒丟他的臉。”
“三叔過譽了。並非沒有敵手。各地衛所有不少能力出眾的將士,力氣大武藝上佳,兵法謀略也運用的嫻熟。”
“不錯,勝不驕敗不餒。馬關都指揮使樊陽可是說了你不少好話。說你少年英雄,類你祖父。”穆昂一臉欣慰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