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踐行?

常遠懷疑自己的耳朵壞了,他伸手拽了拽。

他怎麼聽不懂呢?

踐什麼行?給誰踐行?踐行幹什麼?

對比起來,宋拾義要機靈的多,畢竟他是個文官。

“皇上,微臣……微臣沒有聽錯吧!”宋拾義問道,手指都在顫抖。

一定不是他想得那樣。

很遺憾,拓拔綾打破了幻想。

“你沒有聽錯,他們兩人是在給你們踐行呢!”拓拔綾語重心長的道。

這真的不能怪她,畢竟她替他們爭取過了。

瞧!這不是爭取來一場盛大的鬥毆宴會嘛!

屬實大飽眼福了!

她的眼神彷彿在問:開不開心?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我要去哪裡?”常遠眨了眨眼睛,出聲問道。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去往哪裡,因此滿臉懵逼。

他和宋拾義加在一起,就是二臉懵逼的狀態。

“常將軍,還記得你今早在朝堂上說的話嗎?”拓拔綾的手拍在常遠的肩膀上,“瞧著常將軍大義凜然的模樣,這上州之行,非你莫屬。”

宋拾義愣住了。

他若是記得不錯,他可沒有在朝堂上說那些話。

為何還有他也要去一起?

拓拔綾似是看出來他的困惑,解疑道,“宋大人亦是如此,少師說宋大人在堂上說的那番話很有遠見,因此想讓宋大人去幷州。”

宋拾義:……

服了,謝少師這個老六。

演武場的比試很精彩,然而宋拾義和常遠已經沒有了看的心思。

一想到即將遠行,兩眼淚千行。

拓拔綾卻渾身輕鬆,甚至欣賞起了謝晏之和賀餘風的比試。

上州和幷州之行她已經有了萬全之策,不得不說謝晏之提議讓宋拾義和常遠這兩人前去,其實也挺有道理的。

除此之外,她已經安排人去了朔州城。

上官臨浦和方聞淮在朔州城也待得夠久的了,是時候來拱衛她的皇城了。

不過自此之前,這兩人還得分開跑一趟上州和幷州。

上州刺史何同光乃是文臣,因此派常遠去。

常遠是個大老粗,簡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以防萬一,她得讓方聞淮這個軍師去協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