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楚遺雖半死不活,但這顯然沒有讓對手覺得滿意,對手的目的是殺死楚遺。

可在薛府直接動手明顯不妥,要麼拉到城外動手,要麼就是……天牢!”

楚遺眼裡亮起興奮的光,他像是抓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對了,這樣的話就能說得通了;那個時候外城門已然關閉,拉出城外謀殺不現實,而轉到天牢,隨便塞到一個殺人如麻的囚犯牢裡,基本上就可以鐵板釘釘了。”

至於怎麼將楚遺關到天牢,就再簡單不過了。

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

想明白了這些的楚遺,心裡依然存在著一個疑問。

如果對手真是這樣做的,那薛婉婉為何不阻止?或者說,他們是怎麼瞞過薛婉婉的?

按照原先楚遺的記憶來說,薛婉婉對楚遺至少是有感情的。

斷然不可能讓對手如此對楚遺。

這一點,從薛婉婉回家後與薛母大鬧一場就可以看得出來。

“線索還是不夠啊。”

楚遺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頭疼。

“從去見薛婉婉開始,這就是一場陰謀,可現在的我缺乏物證人證啊……人證……”

等等!

楚遺想到了最關鍵的一點,如果說這場陰謀裡面非要找個人證出來,那麼薛婉婉身邊的貼身丫鬟阿香是最好的人證。

就現在梳理出來的情況看,阿香明顯已經被對手收買。

這場陰謀裡,對方很熟悉原先楚遺的習慣,知道楚遺進出薛婉婉的閨房從不敲門。

而這些情報,作為薛婉婉的貼身丫鬟,阿香是最清楚的。

薛婉婉沐浴沒有反鎖屋門,很有可能是在等丫鬟們添熱水,可當楚遺出現在薛婉婉所居住的小院時,除了阿香沒有其他下人。

顯然,這一切是阿香提前就安排好的。

“能策反薛婉婉的貼身丫鬟,薛夫人,你的嫌疑越來越重啊。”

其實楚遺心裡很明白,如果這件事的幕後黑手真是薛家主母,那他也無能為力。

總不能報官,讓官府的人抓了薛家夫人吧!

豈不說目前人證物證一樣沒有,就單單是薛婉婉處在中間,楚遺也下不去手。

“難搞哦。”

無奈的楚遺,思緒逐漸轉移到了執劍司身上。

執劍司,大離國十八年前建立的機構,獨立於三省六部之外,直接對皇帝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