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這孩子不是喜歡小松這娃娃嘛,這件事咱們寨子各個都曉的的嘛,前幾年還因為死活要給小松種情花蠱鬧得兩家都不愉快,也不可能是芍藥吧。”

等這句話說完,五個煉化出了情花蠱的女娃娃就已經排除了四個,只餘下族長家的牽機還沒人說。

但即使是這樣,所有人也不會認為給這位血袍少年種上情花蠱的會是牽機,

所有人寧肯覺得是寨子裡哪個女娃娃偷偷摸摸煉化出了情花蠱給少年種上也不會認為是苗牽機。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她太高傲了,高傲到整個苗寨的人都覺得沒人能配得上她,

而且苗牽機的傲氣不是性格上的熬,而是少女原本就是天才,不到二十歲的四品,

沒誰會覺得她會捨棄大好的蠱道前程把自己煉化的極品情花給浪費掉。

聽到眾人的議論,為首的漢子笑著傳音道:

“算了算了,看你們就猜不出來,到底是誰等下咱問問,雖然咱們寨子這次損失慘重,可到底也是勝了的,絕不能虧待了人家小娃娃,到時候婚禮肯定是要大操大辦,給兩個娃娃辦的風風光光的。”

所有人皆是笑著點了點頭,沒再用傳音之術討論。

一來他們也確實猜不出來,二來族長說的他們也贊同。

幾人有說有笑著就到了祠堂最裡面,皆是找了自己的位子坐下。

坐在主位的男子正是苗牽機的父親,這一個苗寨的族長——苗大林,餘下幾位則都是這個寨子的主心骨一類的人物。

只見苗大林一臉嚴肅地坐在主位上,簡單將這次青山城攻打寨子的事情給敘述了一遍,然後便是領著所有人對在這次事件中死去的族人表達了哀思。

其中種種,曹沫幾人都是和苗寨的男女一樣立在一旁靜靜聽著。

再之後,坐在主位的苗大林揮了揮手,在場所有人皆是坐了下來,

幾十位苗寨男女開始將酒菜擺上桌,筵席直接擺到了祠堂之外。

慶功宴就這樣擺開了。

曹沫這幾人眼看在祠堂中沒有位置,索性便直接出了祠堂,

想著隨便尋上一桌,在此期間,有好幾桌的男男女女見到曹沫幾人出來找位置,皆是熱情的向他們發出了邀請。

曹沫便帶著兩人一馬隨便尋了一桌較近的位置,同幾位不太相熟的男女坐了下來。

幾人一看到曹沫等人,眼中皆是神采奕奕,好不激動,熱情地拽著幾人坐下。

幾人剛一坐下,孫林便立刻發揮了他的天賦,拉著扶翼同幾人侃起了大山。

兩人都本來就臭味相投,如今遇上幾個願意聽自己講話的,那還不是如魚得水,

兩人順手就將自己那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或者是胡亂杜撰的故事添油加醋講給滿臉認真的幾位“善男信女”聽,不僅幾人被忽悠地一愣一愣的,

鄰桌的人也都被這一人一馬那栩栩如生的故事忽悠地忘記了夾菜灌酒。

看著正唾沫飛濺的一人一馬,曹沫和朱子真兩人坐在一旁面面相覷,皆是以手掩面掩飾著自己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