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淳站在門外,穿一身休閒西裝,淡色襯衫領口開挺大的。

偶爾瞄上去一眼,輪廓與眉眼之間依有曾經的少年感。

滑稽的是,他胸前背了一個太空包。

一隻橘貓伸出頭,在透明殼子裡嬌羞著。

白藍依愣了一下,旋即長出一口氣:“你來幹什麼?”

“我聽說我愛貓出事了,送你只新的。”

“不需要。”

白藍依試圖關門,把程一淳和橘貓一起關出去。

用你聽說?還不是因為你偷偷開窗鬧出來的!殺人犯!哼,殺貓犯!

“等——啊!”

程一淳突然伸手進來,白藍依沒留神,直接把他的拇指夾住了。

還好不是防盜鐵門,但因為用力不小,上面還是磕出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印子。

白藍依吸了口氣,趕緊把門開啟。

程一淳就勢進來,像個狗一樣把白藍依懟牆上。

不過他忘了自己胸前還掛了一隻貓,所以場面一度非常——

詭異?

白藍依:“你,要不要先把包放下來?哎!貓不要拿出來了,我不要養。”

“藍藍。”

程一淳轉頭看著她,表情有些受傷。

白藍依搖頭:“你要賠,就陪我一個程子矜。貓不要。我又不喜歡貓,養我愛貓是為了程子矜而已。”

程一淳嘆了口氣:“藍藍,你也不喜歡程子矜。你們兩個在一起,純粹就是精神伴侶。他只能給你精神上的撫慰——”

“是麼?那真是比你強多了,你只能給我精神上的折磨。”

說完,白藍依轉身上樓。

程一淳坐在沙發上,她去拿藥水和棉籤了。

看著她上樓的背影,細腰長腿,溫和娉婷。

程一淳嚥了下口水,覺得腸子悔得越來越青。

她原本是屬於自己的。

“忍著點。”

白藍依坐在程一淳身邊,用棉籤沾了碘酒,塗在程一淳的虎口上。

他皺皺眉,縮了下。

白藍依沒什麼耐性了,索性塗抹得更加用力。

“疼!”

程一淳叫了一聲:“你故意報復我是不是?”

白藍依:“我不是必須讓你進門的,你搞不清楚麼?”

程一淳:“……你現在翅膀硬了,嘴也硬了。不會是真的跟那個姓江的……”

“嗯,他比我還硬。”

白藍依說。

程一淳氣得差點爆肝:“白藍依,你傻逼不傻逼?姓江的在外面什麼風評?他睡過的女人兩手兩腳都數不過來。外面的私生子能站一大排。你跟他來真的?他就是在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