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上回你給我看那個簡歷,姓徐的後端大咖接offer了?”

虞媚聽到這個訊息,十分驚訝。

“嗯,下週一就入職了。”

白藍依煮了水果茶,配上Wcake的鬆餅,在這個輕鬆的週日下午,請她的好閨蜜過來一敘。

“行啊,這麼速度的麼?”

“是江逐年牛逼,”白藍依說,“你是沒見過他談生意。那都不叫談判的套路,叫談判的十八層地獄,一不小心就被他抓住痛點,賣了你還替他數錢。你知道麼?徐衝過來我們藍色科技,薪水都沒漲,據說我姐給他加薪30%都沒能留住。江逐年這個狗東西,承諾一年後給他期權,大餅畫得他吃都吃不下。”

“沒辦法,是人就有夢想嘛。”

虞媚坐在沙發上,大長腿一撩,手不自然往旁邊劃拉一下——

“唉?貓呢?”

“那呢。”

白藍依指了下程子矜的遺像,旁邊一個巴掌大的小白罐子。

虞媚愣了一下:“沒了啊?”

“嗯。”

虞媚撓撓頭:“沒了就沒了吧,反正你也不是很適合養貓。”

“我怎麼就不適合?”

白藍依收拾了一些毛砂貓糧,還有些罐頭,準備下週一乾脆打包帶到公司去,給卡卡西。

虞媚說:“你的性格比貓還像貓,哪有個人樣?自己能養好自己就不錯了。”

白藍依用口型擺了個“滾”。

其實,這話也不是虞媚第一次說。

程一淳一直說她像貓。

看著不聲不響的,才記仇呢。

心裡記不下了,就拿小本本記著。

你三年前踩她尾巴一下,她死的時候都少看你一眼。

“對了,剩下兩個人,你怎麼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