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次形態,羽衣結女(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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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總決賽倒計時一天。
今天天氣十分晴朗,秋高氣爽。
羽弦稚生坐車前往醫院看望小天使田空葵。
夜裡下過雨,醫院附近的灌木煥然一新,盈盈幽綠,道路兩側的楓葉落滿整條街道,偶爾貓兒從中跑過,踩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蒼白色的女孩靠在病床上,望著窗外蔚藍的天空,陽光為她的睫毛梳理上了金色,又為她的臉頰染上紅潤的光澤。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以及規律的飲食,她比之前要健康了許多。
羽弦稚生推門而進的時候,她正坐在病床上,用摺疊桌畫畫。
二樓窗臺上是綠色的植物,裡面窩著一隻貓,睡得正香,尾巴朝著屋裡面耷拉著,大概是個好夢,睡夢中尾巴晃來晃去。
羽弦稚生輕輕坐在椅子上,將手裡拎著的水果放在櫃檯上。
田空葵見到他瞪圓了眼睛,嘴角露出好看的笑容。他也對她微笑,然後示意她繼續畫畫,他想要看這副她很快就要完成的作品。
田空葵低下頭,繼續畫畫,直到完成。
她將畫舉到羽弦稚生的面前,希望能夠得到他的誇獎。
這是一隻貓兒的畫像,在這畫像裡,還有一個穿著牛仔褲和襯衫的女人,她畫的是宮本雪子,女人的旁邊站著少年,這個少年是羽弦稚生。
“你還記得她?”羽弦稚生問著。
印象裡,田空葵跟宮本雪子只見過一面。可這幅畫作十分優秀,畫出了宮本雪子那凜然的氣質,讓他很是驚訝。
“記得。”田空葵小雞啄米點頭。
“這是貓是誰呀?”羽弦稚生指著畫像裡的貓又問。
“おじいさん。”田空葵說,“大家都是這麼叫它的。”
羽弦稚生一愣,接著笑了。
歐吉桑,在日語裡是大爺的意思。
一隻貓的名字居然會叫做大爺,倒是蠻有趣的。
“平常是它在陪我。”田空葵指著窗臺上的那隻睡覺的貓。
那隻貓似乎感應到了羽弦稚生的到來,吊著眼皮瞅了他一眼,又無所謂地接著睡覺了,倒真是一副大爺的架勢。
村上春樹說的沒錯,看見貓睡覺,就覺得此刻世界上一定沒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個窗臺正對著外面的馬路,不遠處是大河,白天時河裡會響起長長的汽笛聲,每當響起時,貓的耳朵就會豎起,聲音消失了就會軟下去。
這隻貓悠閒,微微打著屯,彷彿在告訴全日本,它是一隻幸福的貓。
對於一隻貓而言,幸福就是從流浪,變得不再流浪。
田空葵跟它相遇是九月份的事情,最初它不敢接近這裡,田空葵做完每天的治療後,就會下床從床底下拉出塑膠飯盒刷洗乾淨,將自己的午餐分給它一半,然後放一碗水,水裡放點白糖,這樣能夠保持新鮮更久。
一來二去,就這樣她和貓成為了朋友。
羽弦稚生並非天天表演,她在電視上看不到羽弦稚生的時候,就會畫畫給貓看,這隻名為‘大爺’的貓是附近有名的流浪貓,它的脾氣相當暴躁,卻願意跟田空葵一起玩,它並不走近,因為它知道自己身上髒。
它還知道田空葵喜歡畫畫,很快它熟悉了她的生活方式,每當她要畫畫的時候,它就會跳上櫃臺,把稿紙和筆叼到她的旁邊。
由此可見。這是一隻聰明的貓,富有靈性。
當年胡適先生跟他的夫人打乒乓球,他的小狸貓就坐在拉網子的地方,每當球要落地時,它就會伸出爪子攔截,然後轉向一邊,正對著主人,將球送過去。
羽弦稚生也是愛貓之人,很喜歡貓。
“有它陪你,我也放心很多。”羽弦稚生看著那隻貓說,伸出手摸了摸田空葵的頭,在他的手下,田空葵像是小白貓一樣溫順。
“身體好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