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打上花火(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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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弦稚生並不打算將把花鳥風月簽到自己公司的事情告訴澤野和樹,並不是對他有所隱瞞,而是沒這個必要。
自己和東大藝術只是合作關係,雙方各取所需。
花鳥風月真正的歸屬在糖果武士公司,而自己願意讓花鳥風月來幫忙訓練,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要是集團的人問起來,就說是賽場上交到的好朋友,矇混過關就好。
等到了澤野和樹先一步離開,羽弦稚生拿出手機打給花鳥風月,告訴她車牌號,然後坐在轎車的後座裡靜靜等待。
沒多久,這一位麋鹿般高挑的漂亮少女,一邊輕聲念著車牌號,一邊在VIP停車場裡尋找著他所在的這輛賓士車。
“這裡。”羽弦稚生對她招了招手。
麋鹿用柔軟的小手拉開了門,跟尊貴的小熊貓並排相坐。
外面是東京鋼鐵森林,華燈初上,人群時不時傳來一陣呼喊,一車之隔,是那麼的安靜,又溫柔。
彼此身上的氣味在空氣中瀰漫,緊接著交融,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她不說話是因為緊張,而他是在想如何快速地把想說的傳達給她,羽弦稚生很快感受到了她的緊張,微微一笑。
一開始對她產生濃厚興趣,是因為她身上那股可愛的神經質,說實話,自己還挺喜歡神經質的,這種人總是能超脫世俗的想象,比如那場舞。
但現在這股氣質沒了,她乖巧地像是一隻小鳥。
“緊張什麼,我又不是西伯利亞貓,不會吃了你。”羽弦稚生說。
“欸?”花鳥風月臉紅地低下頭,腦子濛濛的。
心是真的亂了,她能真切地感受的到。
一個人在誰都不愛的時候舉世無敵,可一旦發覺到愛之後便會潰不成軍,風是他,雨是他,抬起頭看看月亮,月亮也會變成他。
她從未談過戀愛,這是她第一次和還不熟悉的男孩坐在同一輛車裡,之間距離不到半米,在她常看的青春劇裡,這麼短的距離通常五秒就可以完成親吻動作。
來的時候她已做好了準備,從接到電話到掛掉電話不過一分鐘,心裡卻劃出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不想來,覺得太早,可步伐緊湊甜蜜。
每個少女在初吻前,都是這樣的心情,懷著對世界的期待。
而每個渣男約女生出去之前都會笑著說,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然後就吃了。
一輛日立物流的運輸車在車前停下,工人們將數十個電子煙花炮筒放在小推車上,坐著電梯趕往會場後臺。
“是我訂的,為我的歌而準備。”羽弦稚生終於找到開口點,“今天晚上不止會場裡面會放煙花,中央公園也會放,問一下,你們北海道哪個城市最豪華?”
“札幌,1972年舉辦過冬奧會。”花鳥風月輕聲說,仍低著頭,“我家不久前在那裡買了新房子。”
“那裡也會放的。”羽弦稚生說。
花鳥風月錯愕地抬起頭,看向他。
“公司老闆的實力,以後你會越來越明白的。”羽弦稚生從書包裡拿出一疊檔案,“這是東大旗下的檔案,所有女孩的資料我整理了一遍,你先提前瞭解下,團體訓練就交給你了。”
“我明白了。”花鳥風月接過資料,手心因為緊張而微微出汗。
正事談完了,接下來應該就是......果然他動了,身體更靠近了些,但很快又縮了回去,因為他只是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坐姿。
“鹿火青你瞭解麼?”羽弦稚生抱住手,忽然問。
花鳥風月微微一怔:“不瞭解......我們以前是同學,她也是北海道人,後來轉學去了大坂。”
“你是同性戀麼,我是說真的那種。”羽弦稚生說,“我看了你的舞蹈,也問了鈴木白鳥,但她說你從不說關於你自己的事情。”
花鳥風月沉默不語。
羽弦稚生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頭上,摸了摸她的頭:“把你的秘密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