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美狐一臉挫敗。

肚子的壞水還沒來的灑,又活生生吞回去了。

可惡啊,這就是長得好看的好處?

讓人根本無法想象啊!

或許......不是想象力不夠,而是顏值不夠?

嗚嗚嗚,滿是顏狗的世界,真是讓人絕望。

......

安山治獨自站在走廊上,笑了笑:“東大藝術挖來了一個美少年啊。”

但他對這種美少年一向不感興趣,反倒是早稻田那些富有才華的少年們,更能招他的喜歡。

安山治聳了聳肩,繼續邁動腳步。

不,再看一眼吧。

然後他又回頭了看了一眼。

嗯,確實是長得好看。

然後繼續腳步不停。

再看一眼吧?

算了算了,有點不像話了。

這個男人在和自己的內心對話。

......

超級舞臺上,羽弦稚生並沒有拿出演講稿。

這個行為讓福澤克雄董事長的臉色瞬間一變,語氣下沉:“不是給他準備了演講稿麼?”

澤野和樹攤了攤手:“準備了,但看樣子他不想用嘛。”

福澤克雄董事長臉色低沉了起來,卻被澤野和樹笑著拍了拍肩膀:“沒必要慌張,您好好想想看,這孩子至今為止,有讓我們失望過麼?”

有麼?

好像確實沒有喔。

福澤克雄董事長舒了一口氣,吊起來的心緩緩放了下去。

他突然想起了那場文藝匯演,當時的羽弦稚生也是如此,不在意嘲諷,不在意別人的懷疑,只是從書包裡拿出瓶子,然後驚豔所有人。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啊!

這個老頭也不禁動情了起來,揮起捏緊的拳頭:“羽寶給我衝!”

......

羽弦稚生定步,注視著眼前燈牌匯聚成海的觀眾席,黑壓壓的到處都是人,近在十米遠的地方,還有著東京最頂級的明星們坐鎮。

當然,還有無數正在收看今夜開幕式典禮的觀眾,這些觀眾有的是孤身一人,有的是闔家歡樂,雪子應該也在其中。

想到了雪子,他的笑容變得更加明媚。

讓無數看到這個笑容的觀眾,心絃微微一動。

好久沒站在這種巨型舞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