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揍了一頓。

晚上聽見墨柒給小喬打電話。

說虞郎白差點沒讓他虞堂訣氣的砸了手機。

虞堂訣突然有點慌。

他就這麼一個叔,會不會嫌棄他沒用不要他了。

不會。

沒等閒一天。

虞堂訣被虞郎白拉著去了陝北。

礦山。

虞郎白帶著他隨隨便便的逛了一圈:“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

太大了,腿都快走斷了。

虞堂訣臉都嚇白了:“我不行。”

“必須行。”虞郎白說的隨意,站的更隨意。

倚著乾枯的樹幹,單手插兜,單手夾著根菸,看著不遠處連綿的山脈,被陽光照耀的彷彿天神下凡般,“這個礦山可以保你往後三代,衣食無憂,無人敢欺。”

虞堂訣眼睛溼潤了,有些感動:“小叔,我愛你。”

虞堂訣又被揍了,但這次揍完後,虞郎白從錢包裡將全部的五張鈔票都掏出來塞給他:“拿著花。”

虞堂訣:“……”

雖然他窮,但小喬很疼他,出遠門前給他塞了兩萬塊錢現金,他不缺錢,有點瞧不上這五百。

但還是收下了。

因為這是虞郎白在變相的說。

我也愛你。

虞堂訣害羞了好幾天,鄭重的決定就這了,打下這片江山。

於是開始了和小喬漫長的異地生活。

然後確定了,虞郎白真的窮了。

花的是九哥的,吃的是九哥的,兜裡揣著的還是九哥的。

虞堂訣將兩萬塊現金給他:“小叔,這是我三個月的零花錢,都給你。”

虞堂訣又被打了,被拿兩紮鈔票抽腦袋,然後錢丟給了他。

虞堂訣有些傷心。

用九哥的都不用他的,偏心。

除卻心裡有些吃味外,虞堂訣剛開始幾天過的還行,接著往後就不行了,空落落的,尤其是夜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孩子,想老婆,總想哭。

數次想回京都,看虞郎白都沒回去,還像模像樣的買了個編制在陝北教起了書,不回去了。

虞郎白嫌他沒用讓他回去都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