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郎白和墨柒異地時。

虞堂訣過的挺快樂的。

他從小就不挑食,長大了吃小喬做的飯自然更不挑。

小喬會過日子,三餐做的簡單但足夠吃,營養也夠,衣服該買的買,不該買的不買。

出去該玩的玩,不該玩的不玩。

物質生活就虞堂訣來看,沒什麼變化。

精神生活,倍滿足。

畢竟老婆孩子熱炕頭,小喬現在辦事也越來越放得開,一個小聲的黏膩哼哼,便燒的他只想一天二十四小時吊在她身上。

他很滿足,太滿足了。

但他們結束了異地,虞郎白來京都了。

虞堂訣的苦逼日子跟著來了。

因為虞郎白不滿足。在他看來,男的要有自己的事業,要能掙錢。

強迫著虞堂訣出去幹活。

虞堂訣不想去。

虞郎白先斬後奏的請了兩個保姆,一天天的打電話催催催。

催的小喬跟著上火:“別抱孩子了,趕緊去!”

虞堂訣去了。

第一天跟著虞郎白去了九哥名下的一家化工廠。

規模不小,虞堂訣有些怵:“太大了吧。”

“小的跟雞圈似的,要了幹嘛,丟人現眼的?能有幾個破錢。”

說來說去,虞郎白所謂的男人要有事業,就是錢。

虞堂訣:“你給我點錢不就行了嗎?”

虞郎白:“滾。”

虞堂訣感覺虞郎白變摳了,尤其是翻九哥的錢包拿他的現金,買點東西還翻他的錢包。

瞧見他錢包裡空空如也,還反過來諷刺他。

真……不要臉。

虞堂訣晚上回家,頭暈眼花,隔天不想去了,打電話嗶嗶:“不行不行,化工廠有毒,對身體不好,我可不能比你先死,不然以後誰給你送喪。”

對面直接把電話掛了。

虞堂訣歡樂了不到三分鐘。

虞郎白找來了家裡,讓小喬和保姆回屋,上來就揍。

客廳沒人,但虞堂訣還是感覺丟人,特別丟人:“我去還不行嗎?但那真不行,空氣不行,對肺不好。”

換了一家,房地產。

虞堂訣束手束腳的,壓根聽不懂什麼市儈和測繪,跟了兩天,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