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綁了個大家閨秀的公主頭,翻出幾乎沒怎麼用過的香水噴上。

隨後開始找自己的首飾。

墨柒沒什麼首飾,只有個婚戒、手錶。

翻了半天,翻出個珍珠耳釘。

說是十分鐘,虞郎白等了半小時。

他沒催,墨柒也不急。

確定一切妥當,下樓。

虞郎白在樓下對著光看下樓的墨柒,從精緻的公主頭到細細的腰,最後定格在她腳上的白色高跟鞋上。

這鞋是之前給她買的。

她一次都沒穿過,整天就可著三雙AJ換來換去。

這會倒是穿上了,不知道是為了誰。

虞郎白眉眼陰沉,推開門之前握住墨柒的手。

確定了婚戒還在,心裡的鬱氣消散了些,委屈和惱還有鋪天蓋地想弄死人的煩躁卻沒變。

倆人上車。

虞郎白沉默的開車。

墨柒在商場旁邊讓他停車。

虞郎白停了,看墨柒下去,跟著下去,隔著兩米的距離沉默的看她。

墨柒在看項鍊。

和搶她男人的一家人面對面,就算被離婚也想體面些。

看來看去,看中了最貴的一條。

店員給她試的時候,墨柒轉過身下意識想給虞郎白看看。

卻沒掃見人,回身笑笑:“就這個吧。”

沒等墨柒刷卡,虞郎白拎著一個包大踏步的來了。

將行李袋丟到了收銀臺:“付賬。”說完指著墨柒脖子上的項鍊:“這個。”

墨柒愣了下。

虞郎白神色很淡:“你的東西,該我買。”

這錢是從田楊那拿的,後備箱還有兩袋子。

不拿白不拿,想想他就滿腔怒氣,想鞭屍他的心都有,將他清貧的家底掏空,心裡才好受點。

“這些錢……多了。”侍應生掏出十紮為難道。

虞郎白嗤笑一聲,眯著眼看墨柒:“去挑,爺什麼都給你買的起,也該爺買。”

墨柒沒吱聲,讓侍應生過驗鈔機結賬,將行李袋拎了下來。

虞郎白接過,看她沉默的側眼。

冷不丁的,鼻腔發酸。

對墨柒,他有些無可奈何。

這人什麼都不告訴他。

心肌炎什麼時候得的不說,那幾天請假朝哪去了,不說、不提、不吱聲,非得讓他查。

虞郎白沒查人的毛病,在墨柒這更沒有。

一是因為墨柒不喜歡被人查。

二是想讓她親口說,包括和那個王八羔子像抱在一起的照片,包括和齊鳴在門口是摸頭髮還是摸腰的舉動,包括提離婚到底是幾個意思。

是因為唐蕊的事生氣了,還是因為真的有那麼零點几几的機率是又被男人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