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沒注意。”

虞郎白坐書桌邊把牛皮袋子解開,裡面是這期筆試需要的資料。

墨柒湊過去看,除了這些還有一紮厚厚的卷子。

大半是送分題的整卷,小半是綜合的整卷。

這些都不稀奇,重要的。

她捏起一張擰了眉,這是手抄擴印本。

現在這年頭,什麼都是列印,哪還有手抄的,當年虞郎白給她出題,除了搜不到的題型是手寫,剩的幾乎都是電腦列印。

這手抄……

墨柒知道自己疑神疑鬼,動輒便喜歡多想幾層的毛病不好,按捺住沒問,問別的:“筆試的資料為什麼是她準備?”

“錢富貴弄不明白,找的她。”

虞郎白說完轉起筆看題,習慣性的把送分題跳過,先寫專業的。

墨柒手指點點:“不寫綜合,寫送分的整卷。”

虞郎白不太情願。

墨柒,“恩?”

他找出回形針夾的好好的整卷,開始寫。

比之前她看到的那張好了太多,勉強算是意思到了,雖然舉例論證舉的太多單薄和敷衍,但的確好了很多。

墨柒站在他身後看,看了沒大會,被攬了腰抱進了虞郎白的懷裡,沒大會,墨柒臉通紅,捏他的胳膊,面紅耳赤道:“您可真不要臉。”

虞郎白輕笑一聲:“爺本就不是柳下惠,更何況你總在勾搭我。”

墨柒從他懷裡溜出去,不敢在樓上待了。

剛到樓下開了電視,門口傳來輕微的叩門聲,墨柒走過去透過貓眼掃了眼,微挑眉,開門看過去:“你是?”

只看這大毛領和淺棕色長髮便認出了,是那個心理學教授。

墨柒知道是女的,但沒想到這個年輕,淡妝娥眉,瞧著最多二十七八,很漂亮,而且很有氣質,是種書香門第的氣質。

“你好,我找虞郎白。”

“虞郎白?”好久沒聽人連名帶姓的喊過這個全名了,墨柒跟著喃喃了兩句。

女人別了下頭髮:“對,我叫唐蕊。”

墨柒笑笑:“他在忙,有事嗎?”

“剛才送的資料少了一份。”唐蕊手裡的確拎著份資料,但並沒有給墨柒的意思,明顯是想進來。

墨柒開了門:“請進吧,但你可能需要等一會。”

“沒事,是我的失誤,等會也是應該的。”溫和有禮的笑,平易近人的態度,很招人喜歡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