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被他氣的牙根犯癢,最後瞧他還喋喋不休,在大馬路上踮腳親親他。

新年的第一場雪就這麼應景的翩然而下。

墨柒眨了眨睫毛,看向虞郎白睜著的眼睛,剛想說你能不能閉眼。

虞郎白單手攬著她的腰,將人提起來,閉眼加深了這個吻。

墨柒這個情人節的感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大總結便是不太舒服,尤其是他的力道和從前蠻橫讓人想哭的力道幾乎要比肩。

墨柒喘著氣晃著腿的看向窗外,雪花飛揚。

她的玫瑰花,大約要凍死了。

隔天中午爬起來去看玫瑰花。

沒凍死,被分批修剪葉子插進了花瓶裡。

太多太密了,墨柒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但還行,好香、滿屋紅豔豔的,也怪浪漫的。

墨柒開始任教了,學生是虞大神。

她不會教人,卻並不生疏,學著虞郎白從前給她講題的模式把簡單的要死的送分題給他細細的拆分,舉例、論證、點名讓他回答。

幾乎沒聽到什麼答案,因為他不回答,直接帶墨柒滾床。

墨柒又是個沒出息的。

不喜歡房屋緊閉的悶,暖氣開的不足,便很貪戀虞郎白的溫度,往往被摸摸親親便暈頭轉向。

最後惱了,不教了,說讓他自生自滅,她要回別墅。

虞郎白這才收斂了些,乖巧了些,託著腮看旁邊坐著的墨柒講小故事。

年初十剛過,樓下大門被敲響。

倆人起初都沒聽見,畢竟現成的門鈴不用,一直叩門是什麼意思。

隔壁的老頭聽見了,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喊:“耳朵聾了?”

虞郎白煩遭遭的披了棉服下去開門。

墨柒在二樓視窗看了眼。

淺棕色的長髮,白色的大毛領,只看漏出的影子便確定是個女的。

她踮腳看,恰好虞郎白開啟門,人朝前走了半步,看不清長什麼樣了。

虞郎白在門口和她說了幾句,便關門上來,手裡拎著一個牛皮袋子。

墨柒迎上去:“那人誰啊?”

“心理學教授。”

“哦。”墨柒隨口道後頓了頓問:“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