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像是被雷劈了。

她愣愣的看著虞郎白:“你說什麼?”

虞郎白亮了亮手裡的驗孕棒,矜持的說:“你懷了爺的孩子。”

墨柒看著上面清晰的兩道槓,被雷劈的感覺瞬間就沒了。

因為不可能。

每天都試,如果真的懷孕,應該是很淺的兩道槓,而不是血紅。

而且虞郎白對這方面一知半解,一直都是想起來就讓她試試,壓根不清楚,正兒八百的兩道槓,在早上是最準的。

所以,要麼是驗孕棒出毛病了,要麼是她內分泌亂了。

她啼笑皆非,剛想開口說話,頂著虞郎白喜悅的眼睛,閉了嘴。

她安靜了半響,擠出笑:“我好開心啊。”

墨柒笑的很假。

虞郎白卻沒看出來,細細的看著手裡的驗孕棒,眉眼的喜悅一覽無餘。

他起身:“走,帶你去醫院檢查。”

墨柒沒動:“明天吧,我這會乏的很。”

虞郎白揉了揉墨柒的腦袋,摟著她親了會,拎著驗孕棒出去了。

墨柒跟著走到門邊,瞧見他在打電話。

問的是驗孕棒兩道槓是懷了嗎?

一邊打,一邊看著手裡的試紙,眼睛一眨不眨的,全是聚精會神。

墨柒小心的關了門,將房間的窗戶開啟。

香樟路別墅建的很高,只是二樓,也趕得上尋常的三層層高。

墨柒不怎麼敢跳,因為怕死,畢竟十四現在活下來了,不管怎麼著,自己都不能拿跳樓摔掉孩子來逼虞郎白跟自己和平分手,萬一不小心死了呢?最怕的是沒死成,成了殘疾,再慘點的就是恰好惹怒了虞郎白,自己拖著殘疾的身子還拖累了小九他們。

她猶豫半響,將窗戶關了。

回頭時,虞郎白正好推開門。

他衝墨柒招招手。

墨柒走過去便被攬在了懷裡。

虞郎白抱著她坐在床邊:“你在想什麼?”

墨柒想著怎麼拉長這個子虛烏有的懷孕,拉長到她找到機會和平分手,不用去做試管。

她抿唇笑:“想是男孩女孩。”

“你喜歡男孩女孩?”

墨柒還真認真的想了想。

還是男孩好一點,無關重男輕女,是因為男孩被欺負的少。

不管是什麼時候,女孩子好像都是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