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深呼吸好長時間,嘗試抬起笑,但抬不起來,她面無表情:“這是要心臟的代價?”

“不是,是長久跟著我的代價。”

墨柒甚至都生不起氣,她按了按太陽穴:“我不會對沈雪做什麼。”

說完她豎起三根手指掙扎下:“我發誓,絕對不會對沈雪做任何事情。”

“那你當初為什麼在套上做手腳?”

墨柒心如死灰的解釋:“因為想要個心臟,因為我聽說醫院是未來虞太太的,難道不是嗎?”

虞郎白沉沉的盯著她。

墨柒接著說:“醫院是你母親給你的,傳聞說是給未來的虞太太的見面禮,我又不知道你和那誰還有這種利益糾纏的關係,所以,你放一千一萬個心,你給我心臟,我乖巧的跟在你身邊,絕對不會去想虞太太的位子。”

說完補充了下:“包括孩子,只要你說不讓我懷,我絕對絕對不會動心思去懷,真的真的。”

她想說,就算懷了,我也不會要。

因為不想跟你這個沒長腦子的瘋子牽扯,但不能說,因為誰也摸不準虞郎白到底是怎麼想的。

虞郎白看著她的眼,心口平白無故的湧出煩躁,揚手一推,將墨柒掀了下去。

墨柒朝前爬,接著被拽了回來。

她回頭看他:“我真的不想結紮,我害怕。”

虞郎白沉默的看著她。

看的墨柒差點就要惱的時候,他想開口。

墨柒盯著他瘋狂的眼睛,開口打斷:“郎白哥哥,你流血了。”

虞郎白隨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

這手臂的傷是兩天前的了,在豪庭被墨柒拿酒瓶碎片劃傷的。

虞郎白當時沒想起來處理,到了這會,它因為手臂反覆用力,擠出了一點點的血絲,浸透了襯衫。

墨柒將小腿抽回來,過去捏他的衣服:“你脫下來,我給你看看。”

虞郎白沉默半響,將襯衫脫了。

墨柒掃了眼他肌肉分明的身材,心口沉甸甸的。

長的挺好的一人,怎麼是個腦子有毛病的呢,神經迴路都比別人要牛掰。

結紮,自己怎麼不去結?

她心口帶了點火氣,卻沒敢漏出來,只是在拿碘酒給他消毒的時候,漫不經心的狠狠搗了下他的傷口。

搗完咳了咳,若無其事的把邊角的血絲弄乾淨,隨後給纏了一圈的繃帶。

接著抿唇退下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