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水很熟悉,是她聞過的味道。

墨幀說不清心裡什麼滋味,找了個瓶子將碎玻璃上的一點點灌了進去。

……

虞郎白接到電話,開車去墨家老宅門口等墨幀。

墨幀今夜穿的很性感,大紅色的裙子,頭髮盤起,漏出的鎖骨很精緻。

他下車,將副駕座的車門開啟。

墨幀抿唇道謝。

虞郎白微微的皺了眉,慢吞吞的將車門關上。

回了駕駛座,他踩了油門,語氣很淡:“晚上想吃什麼?”

墨幀抿唇,又靠近了他一些:“去你家裡吃行嗎?我還沒嘗過你做的菜。”

香水味不算濃,但靠的近,虞郎白很輕易的便聞到了。

他眉頭隱秘的皺了皺,手指叩在方向盤,“有家新開的日料不錯,帶你去嚐嚐。”

墨幀面色微僵,帶了點挫敗的坐正。

日料的確是新開的,滋味卻一般。

墨幀始終垂著腦袋,半響後將勺子放到一邊:“郎白,那天的事我可以解釋。”

除卻那天虞郎白剛見時給了寬慰,剩下的兩天,他什麼都沒問過。

包括雙方家長在老宅見面也是。

囫圇吞棗,一帶而過,只說出了些意外,提親暫時延後,為示尊重,聘禮再從重。

聘禮再從重是對墨家的尊重。

墨家父母自然沒意見。

墨幀卻有些不悅,因為他真的什麼都沒問。

包括她和溫梓先從前的那些過往。

她抿唇看著虞郎白,伸手覆他的手背:“郎白,你讓我給你解釋一下行嗎?”

虞郎白很輕的撇開,淡笑著看她:“事情我已經壓下去了,沒有不長眼的會再敢多說一句,從前你是虞太太,以後依舊會是,別擔心。”

虞郎白說完,看了眼手錶:“吃飽了嗎?”

墨幀其實只喝了一口湯。

虞郎白沒等她回答,率先起身:“吃飽了就走吧。”

墨幀沒動,抬頭看他:“從前你娶我,是因為你母親臨終前的遺言,現在你要復婚,還是因為遺言嗎?”

虞郎白笑笑:“因為你適合做虞家的當家女主人。”

虞郎白將墨幀送回去後,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逛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