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見兩人在衣帽間裡長時間不出來,終於還是忍不住前去敲門。

“咚咚咚……”

周雅和白玫此刻還斜歪在地毯上呢,形象不雅,聽到動靜,兩人都嚇了一跳。

尤其是白玫,不明就裡,有點驚慌地問:“你老公回來了?”

“呸!”周雅剛坐起身,伸腿就是一腳,踢在白玫的大腿上,“他還在號裡蹲著呢,我說你也是有意思呵,就算是他回來,你慌什麼呀?”

“我慌?沒有吧,說不清楚的話正好,直接帶你走,以後你跟我混。”白玫還了一腳,踢在正好起身背對她的周雅屁股上。

周雅一個趔趄,回身用手指指白玫,道:“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略略略……”白玫知道周雅力氣沒有自己大,奈何不了她,於是做了一個鬼臉。

周雅開門,見是自己家的保姆阿姨。

保姆從門縫裡朝裡探望幾眼,確認裡頭一切實屬正常,這真是一名合格的好保姆,在男主人不在家的情況下,還充當起私家偵探的角色,防止有外人入侵,哪怕是女性也不行。

白玫這個時候已經端莊地坐在衣帽間的坐墩上頭了,看到這一幕,還衝保姆微笑擺擺手,跟一個正在見粉絲的大明星似的,得體又充滿魅力。

確認無事之後,保姆問:“中午飯需要多一個人嗎?”

“哦,中午飯你不用管了,我來做,你們自己弄自己吃的就行了。”周雅交代完畢,關上了房門。

家裡有倆保姆的闊太生活也是處處受掣肘,連和閨蜜獨處一會都被監督。

這一定是杜可強交代過的,要麼就是他媽交代過的。

總之,富人就是這樣,只許自己在外放火,不許家眷在家點燈。

“時間不早了,我去準備午飯,說好請你吃一頓我親手做的菜,你可要帶好你的味蕾。”周雅衝白玫說,“剛才的一腳之仇,我記下來了。”

“哎,兩清了呀,不許記仇的,是你先踢的我。”白玫辯解。

“行吧,我吃點虧就吃點虧吧,看著你親自來療愈我的份上。”周雅很是寬宏大量地說,“你是不是總喜歡不欠別人的?”

“當然,必須的呀,難道你喜歡?”

“有欠有還才有來往啊,若無相欠如何相見?”周雅很文藝地攤開雙手,做出一個無辜的表情。

“雅,我要是男人,我踏馬的一定愛死你!”白玫由衷地說。

“我要是男人,我也不會放過你。”周雅回敬。

接著,兩人不約而同地衝對方豎了一箇中指,簡直太過癮了。

如果生活太正式,偶爾的小小放縱就如同正骨療法中的錯位修復,“咔啪”一聲,是無盡的爽翻。

生活,實在是需要偶爾可控性出軌。

從衣帽間到廚房,兩位美女真是應了那句話,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到了廚房,兩人似乎都很是自信,不同的是,周雅繫上了圍裙,白玫是帶著一張嘴。

是周雅讓她帶上味蕾的,那她自然也就不客氣,什麼好吃就捏一下嚐嚐。

周雅家的廚房面積不小,一個大的廚房,會給生活憑添許多樂趣,人間絕色不過煙火氣。

周雅從冰箱中拿出那條已經被她爆錘一頓的青衣,還是上次婆婆來當說客帶過來的。

一直被周雅凍在冰箱裡頭,上次被錘去了一層冰凍外殼,如今又“長出”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