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院刊(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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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了一次怎麼讀劇本之後,儘管劉疆帶著一幫人再三相請,徐容也沒再開口。
並非敝帚自珍。
這些經驗,有的是他鞍前馬後伺候或者真金白銀獲取來的,有的是朋友之間的經驗交流,有的則是他自身感悟的總結。
而且都是經過他親身驗證,並且行之有效的。
就像他提起的兩個讀劇本的技巧,書裡是找不來的,更不在學校或者校外培訓機構老師的肚子裡,這些東西,於他而言相當寶貴,但於絕大部分人而言,也許一文不值。
因為價值觀的差異,人與人認同的紅的方式是不同的。
在他看來,作品和宣傳,二者缺一不可,但真論起來,作品的質量更在宣傳之上,但目前的普適價值觀是宣傳的重要性遠高於作品。
如果真的有人認真學,他也不會吝嗇,一如當初的吳鋼,他會把自身認為最重要的,並且能夠高度概括整個表演過程的技巧傾囊相授。
只是他還沒看到改觀,儘管也明白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見成效,但是在這之前,也就沒有說的必要,畢竟也許在他人看來,可能一文不值。
另外一點就是意義不大,因為溝通的成本實在太高,他不可能拎著劇本去跟一幫人講臺詞的外部技巧乃至綜合性貫串技巧。
就像一個大學生沒法跟一個小學生講微積分一樣,因為對方並不具備函式、導數等一系列的前置知識儲備。
當初他跟童自容學時,也是從最淺顯的“控制鬆弛”開始的。
理論具備指導意義,但是最終還是要用,運用在實踐當中,才能真切感受到理論的巨大作用。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的接受過專業培訓,有的完全沒有,願意較真的,早就默默較上了真,不樂意努力的,絕不會因為他的幾句話而改變。
能改變人的,或許唯有貧窮。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大多數演員、藝人,本身的家庭條件都還不錯,像他這般,由民工跨行來當從事表演的,只有極個別少數。
這點,當初他和史利嘉、張鐸一起跟著李又斌學習時,已經領悟的足夠深刻。
隨著他正式進組的第三天,過來探班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有過去合作過的、有其他途徑認識的,還有各路媒體,跟頒獎典禮似的,絡繹不絕,弄的製片主任高朝叫苦連天。
徐容的親友,有他自己招呼著,劇組招待不招待都無所謂,但是媒體來了,順帶著採訪劇組,該表示的心意卻是一個不能落下。
高朝心裡叫苦,徐容也沒好到哪去,他很清楚自己有幾個朋友,而這些朋友也知道,他不喜歡在拍戲的時候被打擾。
但是人家既然帶著笑臉來了,他也得笑臉相迎。
唯有一個人的到來是他沒預料到的。
靳芳芳。
這個個頭不高的女孩出現的時候穿著身白色運動裝,跟要去晨跑似的,但卻撐的相當紮實,客觀而言,極大地彌補了她一雙小短腿的不足。
興許是上帝開的窗子。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個?”靳芳芳瞭解徐容的習慣,到了之後,也沒磨蹭,直接抓著他單刀直入。
徐容想也沒想地道:“先聽壞訊息吧。”
“壞訊息就是在第一小生的競爭中,你開始落後了。”她頓了頓,接續道,“我分析了下,主要是你參加的活動太少,尤其是綜藝和訪談節目,外界對你瞭解全是其他人的說法,雖說演員要保持神秘感,但是你也太神秘了,出鏡的次數都還沒你女朋友多,她已經被拍到好多次一個人逛金店了。”
徐容愕然地瞧著她,這些事兒他還真不知道,聊天的時候,小張同學總是會發過來些認真複習的照片,空間裡的說說,也多是“今天學習了一天,頭昏腦脹,但是心情美美噠。”、“太陽起床啦,我也要起床晨練,加油加油加油!”之類的勵志雞湯。
眼下看來,多半是在喊口號給他看。
在愕然之後,他笑著地搖了搖頭,道:“這算什麼壞訊息,一時的得失,根本算不了什麼。”
靳芳芳對他無所謂的態度,即早有預料,又頗為無奈。
她今天過來的目的,是希望他能抽時間參加幾個影響力比較廣的綜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