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情況比較嚴重,恐怕會變得癱瘓,或者留下一些後遺症。」

「啊。。。這麼嚴重啊?」武勝男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然後趕緊的問杜衡,「那老公,你能治得好嗎?」

杜衡搖搖頭,「沒有看到具體的情況,這個我不好說。」

這就讓武勝男有點不解了,「老公,你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嗎,而且你在金州都治好了那麼多人,怎麼現在還不好說了?」

杜衡呵呵笑了起來,「我在金州確實治療好了很多人,但是治癒率並不是百分之百的。

其中有些人,是真的沒治好,也沒辦法治好。」

杜衡微微停頓一下,「另外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這個顧同學,她這次發病,我們是可以確定,她就是為了和你較勁,才會變成這樣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她發病的誘因,是可以當成是你,而我是你的老公,如果我去治,你覺得以她的小心眼,她會怎麼想?」

武勝男眼睛一轉,緩緩說道,「她可能會覺得,你是去看笑話的,是我故意讓你羞辱她的?」

杜衡嘴角動了動,「沒錯,就以你同學小心眼的程度,這種情況很大機率會發生。

而一旦她這麼想,肝風就別想熄下去,甚至因為肝風太旺,會上勾動君火旺盛,下引誘相火妄動,一旦形成雷龍之火,她的結局就只有三種。」

武勝男好奇了,趕緊的問道,「哪三種?」

「一面癱,嘴角歪斜;二半身不遂,如雞爪手或下肢行走不便等;三則是全中,直接全癱,不能行走、口齒不利。

聽清了,我說的這些,是在正常情況下,已經沒辦法治癒了的症狀。」

杜衡說著說著便轉頭古怪的看了一眼武勝男,「你問這麼詳細幹什麼,難道你有點別的想法?」

武勝男直接翻白眼,「我在你心裡就那麼壞嗎?我只是擔心她而已。」

杜衡笑笑,「你這是杞人憂天了,你這同學什麼家庭背景,你覺得她會找不到好的大夫治療嗎?

而且關於肝風內動的治療,我在之前的論文中就有相關的論述,只要主治的醫生在這方面下過功夫,看過我的論文,你那同學別死心眼,心態平和一點,即便是最重的情況,也是能治癒的。」

杜衡這不說還好,一說能治癒,頓時把武勝男氣的不輕,「既然能治好,那你之前說那麼嚴重幹什麼,嚇人啊?」

這話說的讓杜衡頗為無語,「我這不是告訴你最壞的情況嘛。

行了行了,咱別因為這事生氣好不好,老生氣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

這要是生出來以後,寶寶也頓不頓的就發脾氣,你能受得了啊?」

「呸呸呸,你說點好的行不行?」武勝男對於杜衡的口無遮攔,也算是沒了脾氣。

杜衡呵呵一笑,跟著武勝男呸呸呸。

此後的時間裡,武勝男的心情好轉了很多,杜衡也一路陪著嘻嘻哈哈。

但是他的內心中,卻始終有著些許的但心存在。

而在他第二天上班後,這份擔憂便被證實了。

早上剛到醫院,杜衡就接到了昨天那位劉醫生的電話,杜衡只能把自己手頭的活放下,趕緊的去找劉醫生。

「杜副主任,昨天晚上的時候,你們丁教授在知道自己老公的情況後,又一次的精神崩潰了。」劉醫生愁眉苦臉的說道,「又是哭又是鬧,還把她父母給打了。

沒辦法,我們只能再用束縛衣和束縛帶控制起來。」

杜衡眉頭輕皺,「她父母來了?」

「昨天晚上七點多到的吧,你們學校的領導好像來了好幾個,陣仗擺的特別大。」劉醫生臉上表情很是彆扭,不屑、鄙視、嘲諷等等情緒混合在其中,至於是對誰的情緒,這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杜衡知道丁展奎的身份,對於學校領導有這樣的表現,他一點都不意外,只是沉聲問道,「誰告訴她的真是情況?」

「她父母唄。」劉醫生很是無語的說道,「你們那丁教授和她父母見面沒聊幾句,兩方便吵吵了起來,然後嘴一禿嚕,那就把事給說漏了。

你們丁教授,當時就奔潰了,直接開始發瘋。」

「那劉醫生你怎麼沒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