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為人太過自我,在他心中個人的俠義似乎凌駕於一切之上,包括自身的性命和門派。

而且他太天真,太好騙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是非觀很有問題,我不建議讓大師兄獨自外出行走江湖,否則旁邊沒人照看著的話,很容易出大事的。”

回想過三年來對令狐沖的感官,以及前世那些原著,田昊給出一份中肯的評價。

令狐沖那種人也許可以做朋友,但作為弟子,作為掌門的話就太坑了。

原著中華山派和老嶽就被坑的不要不要的,十足一個大坑貨。

想想看,原著中華山派都被嵩山派和劍宗逼上門了,逼得老嶽不得不帶著一家老小離開華山避難。

可令狐沖倒好,明知道思過崖山洞裡面的五嶽劍法和破解之法對華山派有益,但就是不說。

明知道風清揚是劍宗高手,與氣宗有著血海深仇勢不兩立,但就是學了人家的獨孤九劍,學成後也不說,更沒有傳給華山派諸人。

也許那些行為可以說成是為了信義,但問題是你令狐沖不是獨行俠,是華山派首席大弟子,老嶽夫妻兩更如親子一般將你撫養成人,傳授本領,更將你視為華山派未來的掌門人。

你就是這麼報答的?

十足一個無底大坑啊!

前世有位大佬說過一句話,藝術的確沒有國界之分,但藝術家有。

放到這個世界上就是俠義沒有門派之分,但你令狐沖有啊!

“不錯,在識人方面,昊兒你可以出師了。”

滿意的撫須輕笑,茹志剛對這個弟子更為滿意。

“老師過譽了,徒兒還差得很遠呢!”

謙虛的笑了笑,田昊很有自知之明,他能得出那些結論主要依靠了對原著的瞭解,相當於一種未卜先知的手段。

真要論起看人的本領,跟這位老師差了很遠。

“你也十八歲了,這塊玉佩拿著,算是你的冠禮,本來想給你準備個頭冠的,可你不喜歡扎頭髮,就帶著這個吧。”

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遞過去,這是茹志剛此次外出特意準備的。

“謝老師!”

恭敬地雙手接過,田昊端詳一番,發現玉佩正面刻著一個莽字,背面則刻著夫子二字。

“那是為師為你取的表字,出門在外可以莽夫自稱,在文學上則為夫子,你的功績足以做天下人之師。”

輕撫長鬚,茹志剛感慨不已。

當年被抄家後,他心灰意冷回到關中老家,本以為這輩子就完了,誰想三年前華山派掌門嶽不群帶著田昊前來拜訪,提出字典和拼音的創意,讓他本快要死寂的心重燃起來。

作為一代大儒,他很清楚字典的意義,真要發展起來,足以與孔夫子的論語比肩。

經過三年的奮鬥,查閱無數資料古籍,將近乎所有文字都尋找齊全,修訂成第一套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