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趙絳離開京師後不久,他在朝堂上的那些黨羽,不是莫名的失蹤,就是突然暴斃了。

甚至想查探此事的官員,都莫名的被貶。

然後這些事就淡了下來。

聽完,陳墨彷彿明白了什麼。

那蛟筋弓,應該就是趙絳退出皇位爭奪後,先帝給的補償。

不過讓陳墨不明白的是,趙絳都想兵變了,先帝和後面登基的趙基,怎麼不弄死趙絳去?

要說血脈親情什麼的,陳墨是不信的。

看到陳墨在思索,離央卻是提醒道:“將帥,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了,在一定的距離,若是命中,哪怕是先天武者的護體真氣,都無法抵擋蛟筋弓發射出來的骨箭的。

若是近距離命中的話,先天武者都得殞命。”

現在他們還是自己人,離央當然希望陳墨活著,並且能守住秦陽縣,這樣對安陽公,對他自己,都有好處的。

陳墨點了點頭。

&n所殺。

而在風紀和離央兩人的描述中,蛟筋弓,不就像awm嗎。

...

晚上,陳墨正準備雙修呢,節制什麼的,被他忘到了腦後,高正卻突然來報,說是有刺客潛進了城中,打算偷走一面帥旗,還好被央及時發現,才沒有讓刺客得手,不過也被他順走了一面令旗。

而且那刺客實力也是不凡,竟從離央的手中逃走了。

聽完,陳墨嘴角都是不由的一抽。

想都不用想,絕對是趙絳派人乾的。

自己下午的時候把他的將旗給射下了,所以晚上想來找回顏面了。

畢竟帥旗又不是一個活人,陳墨不可能派重兵防守的,就算真被偷走了,陳墨也不意外。

不過沒偷走,總歸是件好事。

“以後晚上的時候,帥旗就收起來,白天的時候再掛出來。”陳墨說道。

“諾。”高正拱手離開了。

等陳墨走進帥帳,掀開中間簾布的時候,姜若晴抱著被子,一臉幽怨的看著他,仍誰被勾得火急火燎的,突然被打斷,也是很氣憤的。

“等久了吧,我來了。”陳墨直接飛撲上床,撤掉了姜若晴身上的被子,啃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姜若晴偏著頭,臉上浮現紅暈。

“不是什麼大事,帥旗差點被偷了,被刺客拿走了一面令旗。”陳墨熟練的撈起腿兒扛著。

姜若晴咬著被子,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盡了,方才停歇下來。

“再過個十天半月,你應該也要到一品了吧。”陳墨有氣無力的說道。

“沒,感悟...還...還不太夠。”姜若晴說道。

“嗯,睡吧。”陳墨摟著她,進入了夢鄉。

...

第二天大早,姜若晴起來時,看著陳墨愁眉苦臉的照著鏡子,不由的一愣:“你...你怎麼了?”

“唉,我被酒色所傷,竟如此憔悴。”陳墨嘆道。

“誰讓你整天想著做壞事。”姜若晴罕見的白了陳墨一眼。

“我決定了。”陳墨突然一個驚炸,嚇了姜若晴一跳,旋即說道:“從今天開始,我要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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