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晴聽得一愣一愣的,但很快發現不對勁,陳墨這幾天又沒有喝酒,當即白了他一眼:“不應該是戒色嗎?”

陳墨當即抓著姜若晴的手:“為了你不敢懈怠,雙修幫你先達到二品巔峰,等你感悟夠了,就能順勢的突破到一品了。”

可能是陳墨昨天的表現,今天都到下午了,也不見模擬中的周大、週二、週三三人前來挑戰。

實則,今天,盟軍已經摸清了他們的大致部署,雖然還不清楚具體的兵力情況,得知曉了陳墨已經分了兩路人馬去了巒山縣和塔鎮,也就是說,秦陽縣目前的兵力有限。

因此今天一天,盟軍都在搭建攻城器械和做一些準備,打算明天全力攻城。

陳墨這邊也沒有懈怠,金汁、滾石、圓木,甚至是火罐炸彈、高爆雷等,全都準備好了。

就等著對面來攻。

...

夕陽西下,西邊的晚霞描繪出了一幅極美的畫卷。

離汴梁千里之外的某鎮的某座小酒館中。

“今天,某給你們講講陳家雙雄的事蹟。”

如今天下大亂,諸雄並起,平日裡不敢談的,此刻都敢說出一些了,說書先生口吐蓮花,給大家講起了陳洪、陳墨兩人的事。

“話說陳洪、陳墨兄弟兩,還是對雙胞胎,哥哥陳洪早年便進了宮,成了一名太監,後得皇后娘娘,也就是如今的東宮太后賞識,進入兵步司,隨軍……”

當說書先生講到陳洪在戰場上七進七出,手起刀落,斬殺叛軍數千人的時候,旁邊彈曲的大家,也是適宜的將曲風變得急促了一些,讓酒館裡的江湖客,百姓,聽得更加的入神。

“也正因如此,從南陽回來後,他獲得了一個殺神的稱呼。你們猜猜,這個時候,他多大了?”說書先生賣起了關子。

“京師離我們這裡遠著呢,這我們怎麼知道?”

“快說,快說。”

“別磨蹭,小心俺揍你。”

都聽得正入迷,說書的卻突然停了,聽眾們豈能不氣,一江湖人士打扮的人甚至拔出大刀,似要迫使他說。

而說書先生對此早已習慣,藉機撈了一筆打賞後,方才興致勃勃開口:“不到二十,十九歲便是斬殺了叛軍的頭領,身為二品武者的章平。”

“十九歲?”

“這怎麼可能?!”

“果然說書的都喜歡胡說八道。”

眾人譁然,皆是不信。

說書先生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然後說道:“這才到哪?下面某要講的陳墨,也就是他弟弟,才是神人耶。”

“這次武考狀元,不知各位有沒有聽說過?”

“不知。”眾人搖頭。

這裡離京師遠,甚至什麼時候舉辦的武考都不知道。

往年得知京城的訊息,都是從走南闖北的商隊口裡得知,現在外面鬧得這麼厲害,哪還有商隊敢亂走?

恐怕剛出城,貨物就被搶了。

這也導致著訊息的閉塞。

如果沒有特殊的渠道,普通的小老百姓,沒有幾個月,甚至一年,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說書先生再次抿了一口茶,悠哉悠哉的說道:“這次的武狀元,便是陳洪之弟,陳墨。他雖然是陳洪的弟弟,可實力卻要比陳洪更強,如今已是一品武者,一招就能擊敗三名二品武者。”

“嘶。”聽到這,在場的聽眾無一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既然是雙胞胎,說明他也是十九歲。

十九歲的一品武者,簡直是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