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要加入的,是驥星河上校的星河機甲獨立兵團。”

“這……”

“打我啊。”趙真棣怒聲道:“平時就看你們不順眼了,一個個真以為自己很能打?老子今天就要告訴你們,最能打的兵種是偵察兵。”

“臥槽,你要是這樣說,我可就要揍你了啊。”

“來。”

這邊打起來了,另一邊也打起來了。

“我是盧奇,我發起星河挑戰。”

“盧奇,你別搞事情啊,你的機械腿剛裝好,別打壞了。”

“怕我的機械腿?我不用它。”

“你認真的?”

“我認真的,來吧。”

“來。”

……

一個又一個機甲戰士,或者是非機甲戰士兵種的精銳士兵,在五號基地的訓練區發起了星河挑戰。

這一幕,讓五號基地的負責人王偉看的心疼不已,因為這些人都是真打啊,比平時的實戰訓練還要真實。

“老陳啊,你們這樣搞,真的有意義嗎?”

王偉湊到了陳迅、蘇河兩人的身邊,星河機甲獨立兵團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訓練區觀看人們自發的選拔。

即將擁有三百位機甲戰士的星河機甲獨立兵團,當然不可能只有三百個機甲戰士的編制,就算是作為快速反應戰術機甲小隊,該有的一些編制也應該配上。

蘇河因為驥星河的原因,也拿到了正式編制,掛名為通訊官。

是好是壞,真的說不好,但可以肯定的是,蘇河以後在五號基地或者是其它地方,展開的任何活動都得算在驥星河的頭上。

這也算是軍中高層們看到了驥星河的表態之後,施加在驥星河頭上的一把枷鎖吧。

簡單可以理解為一個提醒:搞事情可以,但要把握分寸。

從某種角度來看,這算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以前那些高層們知道驥星河要搞事情的時候,都或多或少的會進行打壓。

“當然有意義了。”陳迅面無表情的回應道:“你看不出來嗎?”

“我看出來了啊,你們要最頑強的意志力嘛。”

王偉看著訓練場上,一個又一個被打倒在地的挑戰者,心疼的齜牙咧嘴:“但其實有很多方法可以測試他們的意志力,而且能夠來異星又成為機甲戰士的,哪個沒有強大的意志力?你們這樣搞,會有很多人受傷的。”

“受傷就受傷吧,我當兵的第一天,教官就跟我說過一句話。”陳迅看向了訓練場,說道:“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我情願他們在訓練的時候受傷,也不希望他們在戰場上犧牲。”

蘇河在旁邊補充道:“這種程度的傷,以我們的醫療水平完全沒問題的,我諮詢過。”

那醫療資源的多餘支出算誰的?

王偉很想問出這個問題,但他不敢問。

他面前的這兩個人,一個常年面無表情,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錢一樣。另一個手握著筆桿子,動輒就是我背後有三十億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