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做萬歲,九千歲有什麼意思?”

賈六擺手將頭縮排車中,繼續休息,剛閉眼幾個呼吸,直溜又直起身子:娘希匹,九千歲不是魏忠賢那個閹貨麼!

一想到自己竟跟魏忠賢想到一塊,搞到一塊去了,那心頓時不得勁了。

不由重新思量此事。

立生祠這事說來是有一點遺憾,就是美中不足,叫人降低了檔次。

宋真宗個水貨拉低了泰山封禪的檔次,魏忠賢這個閹貨則是拉低了立生祠的格調。

不然,這事就十全十美了。

但世間又哪有十全齊美的事,自己為百姓做的能跟魏忠賢一樣麼?

群眾的眼睛那是雪亮的!

歷史也會給他鬼子六一個公正評價!

如此一想,頓時釋懷,腦海中一遍遍的過起如秀、媛媛、春花、卿憐、順貴人的身體及表情,他可是有好幾個月沒嘗過娘們了,很是後悔沒帶一個出來,有需要的話哪怕在車上也能解決一下個人需求。

怪誰?

只能怪他自己非要營造青天形象,怕帶女人在身邊影響工作,最後苦的還不是他自個麼。

這也是當朝廷大員的難度,時刻要注意形象。

翻來覆去的終是睡著了。

這些天來,他每天睡眠時間都不足四個時辰。

正常情況,他一天至少要睡六個時辰的。

再次睜眼時,已經到了永平府城。

“大人!”

正四品的總督辦公室主任同先一步抵達的從三品滿洲參領阿密達,從四品的總督衛隊長保柱等人都在城門侯著。

整個永平府城都被賈六的衛隊以及關門滿兵控制住,四門守衛全部換人,城中現在可以說是如臨大敵那種。

“謀逆人員都抓了?”

賈六懶洋洋起身,晃了晃腦袋探出車窗,從栓柱手中接過先期查證的永平府反清復明集團的相關材料。

隨手開啟看了第一頁後,一直粘在嘴巴上的菸捲便落了地,氣得舉手就要給栓柱一下。

“床前明月光這首詩是唐代詩人李白寫的,怎麼跟反清復明扯上關係了?你要辦人家,也不能指鹿為馬,胡亂牽扯吧!這事傳出去,丟的可不是你楊植的臉,丟的是我這個少爺的臉面!”

賈六是真氣,原以為栓柱是找到了什麼鐵證,沒想到卻是把李白的《靜夜思》給打成了反清詩句,這活幹的太糙了。

“不是,少爺,這詩是李白的不假,可那姓江的為何不掛別人的詩在書房,偏掛這首詩的?”

“少爺,你在想想,望明思故鄉啊,是不是有所影射?”

栓柱不認為自己的分析有問題,堅持己見,並讓少爺用屁股再想想。

“這?”

叫栓柱這麼一提醒,賈六面色頓時變得凝重,一個副科吏員在自己的書房掛有望明思故鄉的詩句,伱敢說這個吏員的思想沒有問題?

幾個呼吸後,臉拉了下來,寒聲道:“江阿水的確有影射當朝之嫌,須重辦.不過此人與你說的反清復明集團有何關係?”

賈六是衝著大案子來的,可不是為了一個從八品的訓導主任來的,要是栓柱搞來搞去就搞了這個,那他就要搞栓柱了。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