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在心底深處生出幾許傾向性。

麗人面頰羞紅如霞,膩哼一聲,說道:“你心頭知道就好。”

賈珩看向那眉眼嬌嗔、嫵媚宛如孩兒他媽的麗人,心神就有幾許難以自持。

甜妞兒,真是太可了。

而這個時候,年過三旬的麗人,一下子現出這等小女孩兒的風情萬種,那種反差,對一個二世為人的老男人而言,完全把持不住。

懂的都懂。

麗人粉唇微微,柔聲說道:“那是你的長子,你以後要好好善待他才是,唔~~”

然而,話語未等說完,卻見那少年已然欺近而來,一下子擁住了自己的豐軟嬌軀,炙熱和親暱氣息迅速瀰漫開來,似要化作一股洪流,要將麗人湮滅其中。

而麗人秀氣挺直的瓊鼻微微皺了下,鼻翼似是膩哼一聲,卻覺得自家唇瓣稍稍一軟,恍若熊熊烈焰燃燒而來,帶著綿綿不盡之意。

而後,就覺衣襟處傳來陣陣異樣,而後,那溫熱氣息撲打在心口。

麗人面頰微紅,鼻翼輕哼一聲,垂眸看向那少年天狗食月,風捲殘雲的一幕,婉麗眉眼羞喜籠起,暗道,真是小孩子一樣。

剎那之間,陣陣顫慄席捲了麗人的身心,雪肌玉膚的臉蛋兒明顯蒙上一層淺淺胭脂紅暈。

而後,麗人暈暈乎乎,看向那少年轉而及下,往日在大慈恩寺的痴纏再次浮上心頭。

麗人臉頰酡紅如醺,柔聲說道:“子鈺,內務府那邊兒,然兒他舅舅要去內務府了,你說是不是……他已經看好然兒了?”

雖然是枕邊人,但麗人其實仍猜不出那位帝王的心思。

賈珩劍眉揚了揚,似是撥草尋隙,撥弄是非,說道:“甜妞兒覺得,這是聖上在為然兒鋪路?”

那一抹熟悉的絨軟和潤膩撲面而來,似乎一下子來到夏日的海邊,涼風吹動著面孔,讓人心神愜意難言。

麗人柳眉揚了揚,只覺嬌軀顫了下,故人相逢,已然喜極而泣,膩聲說道:“不是嗎?”

“還在考察當中。”賈珩柔聲說道,然後聲音微低,漸漸含糊不清。

雪膚玉顏的麗人,目光眺望著遠處,秋日的乍起涼風吹動著寶塔的風鈴,嘩啦啦響起,如泣如訴,如怨如慕。

麗人眼睫顫動了下,似是閉上了瑩潤微微的美眸,再次回想十年前,錢塘江觀潮的一幕,心神澎湃無比,波瀾壯闊。

也不知多久,賈珩抬眸看向檀口微張,現出晶瑩靡靡櫻顆貝齒的麗人,柔聲道:“甜妞兒,苦了伱了。”

麗人美眸微微眯起,雪膚玉頰兩側升起酡紅紅暈,微微抿起瑩潤粉唇,輕哼一聲。

這個小狐狸,真是…

也知道她不容易啊,她真是十月懷胎,提心吊膽,給他生了一雙聰明可愛的龍鳳胎。

還未多想,麗人嬌軀如遭雷殛,宛如過電一般。

少頃,賈珩這會兒,俯身湊近麗人耳畔,低聲說道:“甜妞兒,你伺候我吧。”

麗人:“……”

果然這個冤家就不安好心,凡是付出,必有所圖,無非是還想作踐她。

而就在這時,愣神之間,卻見那少年已經湊近了唇瓣,一下子印蓋下來,讓麗人心神劇顫,美眸瞪大,滿是羞惱。

這個混蛋……怎麼能這般胡鬧?

麗人粉拳攥起,如雨點兒一般打在那人的胸口,而後,柳眉之下,那雙瑩然美眸嗔惱流波地看向那少年,道:“你放肆!”

再這麼作踐她,她一點兒就不伺候他了。

但是麗人芳心之中,卻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悸動。

或者說,向來母儀天下的麗人,從來沒有被這般對待過,那種被褻瀆和譭棄的大新奇之感,似是難以言說的。

賈珩催促道:“甜妞兒。”

麗人美眸抬起,似是嗔白地橫了一眼少年,一時間也拿那少年無奈,低下螓首而來,那雙纖細白嫩的柔荑窸窸窣窣。

賈珩也沒有多言,垂眸看向麗人秀髮雲髻上的金釵,輕輕撫了撫麗人那張粉膩如霞的臉蛋兒,肌膚滑膩,吹彈可破,渾然不似一個年近四旬,縱是說二十三四的花信少婦,都有人信。

麗人輕輕撥開賈珩的纖纖素手,忽而眼前一晃,依稀聽到竹節折斷的聲音,麗人啐罵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