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B!”大黃一腳把他給踹飛出了大門:“未成年不許喝酒。”

在馬踏花飛出大門的瞬間,外頭再次斗轉星移,而這一次他們則出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外頭有熊熊烈火正在燃燒,周圍有許多人正在歡呼。

“從今日起,世間再無神祇!”

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之外,有一人於高臺上振臂高呼,而他的身後本該位列仙班的人則化作了漫天星光消散在了黑夜之中。

“清靈子弒神了!”大黃竄了回來:“他是真牛逼啊!那這個時間節點的話,是不是就代表著人神大戰就要開始了?”

張哥點了點頭,之後他們看到了等待許久的封神之戰,看到了一個個熟悉的人物,曾經坐在小飯館裡跟他們談笑風生的人此刻都化作了戰神,用各種不科學的姿態遨遊天際。

這一次,清靈子敗了,一身是傷疲憊不堪的清靈子推開了小酒館的門,這時的清靈子已經不再是那個陽光的男孩了,而是一個眼中滿是風霜臉上全是殺氣的中年人模樣了,他捂著胸口,肩膀上的斷箭還沒有拔下,撞撞跌跌的坐在了凳子上:“先生,給我一壺酒。”

張哥遞給他了一壺酒,清靈子仰頭喝了下去,然後長出一口氣:“尸解仙盡數戰死了,我的元靈也已經耗盡,我知先生是有大神通之人,若能再次相見,請先生將這個酒葫蘆還給我吧。”

說完,他再次起身推門往外走,而大黃在後頭叫住了他:“你都這樣了,還要出去送死?”

清靈子回頭看著大黃笑了一聲:“我有一計,可在千百年後誅殺著漫天神佛,只是此計需要獻頭。不過獻頭而已!”

說完他再次推門而出,這一次,清靈子與帝辛共赴火海。

轉瞬之間星辰移位,日月換了新天,清靈子換了一副面貌與一人走入小酒館,他看到張哥之後躬身行禮:“先生,某來赴你千年之約了。”

張哥笑著把幾分鐘之前他才給自己的酒葫蘆遞還給了清靈子,清靈子摸了摸手中的酒葫蘆:“老夥計,我們又見面了。”

而這時旁邊那個年輕人則一臉焦急的問到:“先生尚未說完,在下仍有疑問。”

“但說無妨。”清靈子抬起手笑道:“智者不以言談教,慧者不以藏書篋。”

“秦國百年積弱,世家橫行、私鬥成風,藏家丁、裹民意,王上如今有意改革,可該如何是好?”

“刑過不闢大臣,賞善不遺匹夫。以刑法之嚴,立王道之威。視國民於法,揚法度於國。使起有法可依、有法可循,斷不可輕言妄斷也不可網開一面,此舉最為害法。”

那人這時起身,躬身於清靈子:“鞅受教了,在下這便去說於王上,不日便舉新法視眾。”

清靈子輕輕點頭:“但試法之日,你需有立法之信。”

“哦?先生,某該如何立信?”

“自行斟酌。”

說罷,商鞅匆匆離開,而清靈子則轉頭朝張哥跟大黃拱了拱手,仰頭笑著也走出了門外。

“他這會兒可真自信啊,一臉的意氣風發。”大黃跳上桌子:“清靈子這逼真的是放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時代都是頂級人才了。”

“嗯。”

張哥點了點桌子,時間一晃便又是幾百年的穿梭,清靈子跪在坑中,他的身上已經被束上了八道金鎖,周圍看管他計程車兵退下,接著一個身著黑袍頭戴冕冠的男子走了過來,徑直跳下坑中與清靈子相視而跪:“先生莫怪,寡人尚有些許疑問,還望先生解答。”

清靈子抬起頭來:“我要喝酒。”

那人吼聲如雷:“拿酒來!上好的酒!”

而清靈子搖頭:“我要喝那家的酒,你放我自行去,我喝完自會返回。”

“來人,給先生鬆綁!”

被鬆綁的清靈子昂首挺胸走出大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在一眾看管他計程車兵中開闢了一條道路出來,然後慢條斯理的走入了咸陽城中,尋了一會兒,然後從小酒館裡推門而入。

“先生,又見面了。”

清靈子此刻倒是沒有半分落魄,只是徑直坐到了座位上。跟隨他一起進來了,還有那個頭戴冕冠的男子,他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後也是坐在了清靈子身邊:“給孤也來上一壺,先生走後,朕便真正成了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