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想著想著就在雷大頭的財力前低頭認輸了。

“媽,您別管了,這件事我自己想辦法解決吧,希望雷大頭能講道理放開我。”

陶衛兵洗漱完鎖好了門,並沒有立即上班去,而是一直在院裡等著。

等到小當上班準備走時,他立即跑到小當的身邊,跟小當一起出門。

小當眉頭一皺,驚疑道:“咦~陶衛兵,你沒事吧?”

陶衛兵嘿嘿笑道:“沒有啊,小當姐,你有事嗎?”

小當厭惡道:“我能有什麼事?”

陶衛兵喜道:“那好,走上班去吧。”

“你離我遠點!”

“不至於吧小當姐,咱們是一家人,一起出門還不行啊?”

“行行行,別說話,別離我這麼近!”

兩個人就這麼一個滿臉厭惡,一個滿臉歡喜的一路出了四合院的大門。

叄大爺閻埠貴提溜著水杯,正準備出門找貳大爺劉海中下棋。

見狀嘿嘿笑道:“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剛洗漱完的林禎笑問道:“叄大爺,這麼說,你知道這倆孩子這麼反常的原因?”

閻埠貴笑道:“只能說,何大清那老東西太損了,嘿嘿嘿,不說了不說了,我找老劉下棋去。”

“說誰呢?閻老三!”

何大清慢悠悠的從穿堂門那走了過來,指著閻埠貴笑罵道:“你個閻老西兒!跟誰學的在背後說人壞話了?信不信我讓陶衛兵租別人家的房子住啊?”

“啊?呦呦呦,我我我,我瞎胡說呢,嘿嘿,不跟你們在這閒扯了!”

閻埠貴昨晚聽到了何大清對陶衛兵說的話,他這才看起了笑話,被何大清一訓,當場就老實了。

林禎笑道:“戀愛自由,何叔再怎麼說也沒用,還得看人家自己的。”

何大清撇嘴道:“說的沒錯,你看我那個傻兒子,聾老太太活著的時候天天說他都沒用,還是一根筋的走到了底,唉,我這是給迷途的小青年指條路,閻老西兒,再瞎說我揍你!”

“去去去,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都說不閒扯了,你還……哎呦,秦淮茹出來了,不聊了不聊了……”

何大清教給陶衛兵的這招還真管用。

當天下午,陶衛兵下班早,卸完貨後打雜完,天才剛剛黑。

走到衚衕口等了半個多小時,小當才下班回來。

“哎!小當姐,下班了?”

“誒?陶衛兵,你又幹什麼?”小當有些心慌的問道。

“沒幹什麼呀,我下班剛好走到這,一回頭看到了遠處的你,就等了你一下,走吧,一起回家。”

“你!你離我遠點!”小當厭惡的說道。

“行,沒問題,你前面走,我後面跟著總行了吧?”

“你今天怎麼了?你沒事吧?怎麼變成狗皮膏藥了?”

“嘿嘿,我一直都是這樣啊?你沒發現而已!”

“切!離我遠點!”

小當前面走,陶衛兵在後面跟。

小當走的再快,也快不過一米八幾的陶衛兵。

在路人看來,這倆人就好像是小當在前面拉著陶衛兵的手走路一樣。

“嘿!賈家的大女兒果然要跟棒梗換親了!”

“是啊,我早就說了,秦淮茹不能白用人家工資還債的,肯定得把女兒嫁給陶大個。”

“主要是棒梗跑了,女婿能頂半個兒,再不招女婿的話,傻柱蹲了,賈家就過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