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享利益,你同意但你宗門背後的長老會會同意嗎?”柳元無奈道。

“這確實是件難解的事情,但是聽聞隆西城幾大宗門卻很和諧,一起維護隆西城的安全,利益共享。”餘涪安又道。

“但他們卻聯合力量去搶奪隆西城外的修煉資源,這也為他們的膽大和共利為之讚賞。”婁文顏感嘆道。

“哈哈,倆位仁兄,你們不知人家一個武者就可以滅我們一宗門,而我們賀西城還不是每年要向他們上貢五成收益,而我們又扣除成本,最終在大家手上的不足總收益的二成。”柳元苦笑道。

“好了,說多了傷心,大家就這樣明面暫時聽從劍道宗安排,暗地裡給劍道宗使絆子,讓他們不能了好經營賀西城,無法湊齊上交給隆西城的資源數目,最終會來求助我們。”柳元端起酒最後總結道。

“好的。”

……

次日,日上三竿,李源鳴六人還在飲酒作樂,張海飛、洛水都已經醉得趴在石桌上了,那易樹輝講話也口齒不清,仍在死撐著不倒。

李源鳴也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將易樹輝頭一按,那早已模糊的腦袋,被壓在石桌後,幾彈指後,嘴裡發出呼呼的響聲,睡過去了。

這小子然後起身,回到那後院,用清水洗了把臉,然後回到那石床上也呼呼的睡過去。

到日中之時,劍道宗二十多名長老坐在大殿上,準備商議如何解決賀西城後序管治問題,大家爭論不休。

紀念情見李源鳴這小子還未來大殿,於是讓一弟子去主峰小庭院請他來,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弄來。

“老夫認為既然之前其他三宗之前不讓劍道宗參與管治賀西城和分配資源,那此次劍道宗也不讓三宗參與。”奚木春道。

“同意奚長老的意思,既然人家不讓我們參與,我們何必讓他們參與,掌教這建議是把宗教利益不顧,擅自作出不利宗門之事是為之不妥,不應該是一掌教之言。”鄔康道。

“那奚木春太上長老,鄔康太上長老,您二位如何面對三宗壓力?”紀念情道。

“難道他們還敢滅了劍道宗不成了?這違背四老祖創宗明遺願,諒他們也不敢違背。”奚木春不服氣道。

於是又一陣贊成與反對聲四起,大殿上頓時亂成一鍋粥。

紀念情此時頭也大,不知如何解決,這太上長老會實力強大,十五名呀,面贊成他的長老只有近十名,而且現任長老為八名,太上長老只有四名支援他。

只能等那小子來,看看他如何解決。

一個時辰後,紀念情也沒有定論,雙方都爭吵累了,把目光投向紀念情,讓他最終定斷。

此時,大殿上出現戲劇性一面,一弟子揹著一人走進大殿,徑直來到紀念情面前,將那人放下道:“掌教,他喝醉了,讓弟子背來了。”

“你先下去吧。”紀念情將李源鳴放進那椅子上,然後拍了拍李源鳴,又給李源鳴喝一粒醒神丸。

“這幾個臭小子,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竟然醉成這樣?”紀念情暗道。

“掌教這是誰?竟然喝這麼多酒,他師父是誰?”一太上長老未問清情況,於是責問道。

“他是老夫弟子。”紀念情沒好氣回應道。

“你作為掌教,竟然教出這樣的弟子,真的是下樑不正,上樑歪。”那長老繼續責問道。

“咳咳,雖然他作為這次劍道宗比試奪魁有功弟子,但是掌教也不能如此寵溺他,這樣讓劍道宗其他弟子都以他為榜樣,劍道宗不是亂套了嗎?”奚木春看見是李源鳴這小子,乾咳二聲,也出言教訓道。

“他就是此次劍道宗奪魁的弟子?”那剛才指責李源鳴的太上長老疑惑問道,但隨之又道:“既然是劍道宗弟子,為劍道宗出力是應該的,有過就要罰之,不能因為他掌教弟子就可以為所欲為。”

“邢離太上長老教訓的是,應該罰。”紀念情道。

其實李源鳴早已經醒了,就是想製造一齣戲,想看看紀念情在這劍道宗有多少人支援他,於是讓那弟子揹著他來大殿上。

“這是那裡?”李源鳴抹了抹眼睛,打量著大殿上的人問道。

“你這小子,來這一出,讓為師也跟著受累。”紀念情笑道。

這紀念情在餵食李源鳴醒神丸時就知道這小子在搞鬼,又不知道這小子又演那一出。

“來人,先給這小子現杖三十,日後若有再犯,杖翻倍。”那邢離太上長老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