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蔣詩詩鼻尖,直到蔣詩詩快喘不過氣來時,她捶了捶男人肩膀,男人才鬆開了她的唇。

睜開眼,蔣詩詩看到男人墨瞳深處染上了一層薄霧,似乎有金色的火焰在翻騰。

不由得紅唇輕啟,“殿下,你說過的,妾身體弱,你不會碰我的。”

太子還說過,如今爭儲激烈,他暫時不會考慮生皇嗣的事情,也無心兒女情長。

別說太子暫時不考慮這些,就是她暫時也不想考慮這些。

根據書中劇情,太子英年早逝,她得跟著殉葬。

雖然她在努力幫太子避禍,但最後的結果仍是個未知數。

她也不希望孩子生下後既沒爹又沒媽,最後還不知能不能逃得過原書男主穆王的魔爪。

反正書中的穆王登基後,那些與他敵對的皇子,他通通趕盡殺絕,連孩子都不放過的。

裴玄凌也察覺到自個的呼吸和情緒有些急,就在剛剛,一向沉穩自制的他,彷彿隨時都會失控。

直到女人出聲提醒,讓他逐漸恢復了冷靜和理智。

“孤記得的。”溫柔低啞的嗓音,彷彿從喉間溢位,裴玄凌低頭,在女人唇角輕輕落下一個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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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蔣詩詩醒來時,太子已經不在枕邊了。

春杏伺候蔣詩詩更衣時,看見自家小主脖子上的痕跡,嘴角微微上揚。

小主身上的痕跡越深,說明太子對小主的寵愛也深。

蔣詩詩一開始還不知道,直到她站在銅鏡前穿上襖裙時,才發現脖子上有個紅色痕跡。

好在冬天衣服穿的多,且衣服都是豎毛領,完全能將其蓋住。

梳妝好後,吃過早膳,蔣詩詩先是去給阮側妃請安。

晨省結束,他就帶著春杏和春桃,去拜訪宋才人了。

到了長樂宮,春桃同守門的宮女太監說明了來由,一名宮女大概是進去通報一宮之主麗妃了。

過了一會,竹心就出來迎接蔣詩詩等人。

到了宋才人的蘭沁殿,就見宋才人已經坐在了堂間。

親人相見,分外親熱。

宋才人每回見到蔣詩詩,總要拉著她的手,說上好一會的體己話。

蔣詩詩則對宋才人說:“姨母,我帶了禮物過來看您。”

至於銀子,如今她有錢了,每月都會差春杏往蘭沁殿送些銀票和金銀元寶。

在蔣詩詩說話時,春杏和春桃把禮物全都放在了堂間的桌上。

宋才人眼尖,一臉就看出桌上有個首飾盒,還有那些布匹,全都是好料子。

“你每月都讓春杏送銀子過來,缺什麼我能自個置辦,你就不用多費心了。”自打她聽了詩姐兒的話,用銀子打點了後宮上下,日子確實過得舒心多了。

雖偶爾還會有些糟心事,但起碼不像以前那般,幾乎沒有安生過。

“宮裡頭東西多貴呀,這些都是我和太子出宮時,偷偷在外頭置辦的,要不了幾個錢的。”蔣詩詩笑說:“再說了,那布匹也不是我孝敬您的,是芝姐兒拿來孝敬您的。”

她送的是一套銀鑲玉頭面,正好符合宋才人這個身份。

還有就是幾條秋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