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太子來了,蔣詩詩立馬背過了身子,迅速合上了浴巾。

嘴上還不滿地說:“殿下,您怎的來了?!”

幸好她披上了浴巾,要是剛出浴時撞上了太子,那就尷尬了。

“怎麼,孤不能來?”視線落在女人裹著浴巾的背影上。

正月裡冷,蔣良娣身子弱,他來詩月閣都是不讓人唱報,也不用她出去迎接的。

今兒他來詩月閣時,蔣良娣不在堂間,他就像往常一樣,見耳房亮著燈,就順著燈光找了過來。

不曾想,一進房就撞見這樣的一幕。

女人很快就合上了浴巾,他看的朦朦朧朧,不太真切。

只曉得她的身材並不像外表上看起來那麼圓潤,反而玲瓏有致,骨肉勻停。

她的腰看起來很細,雖然他平時擁著她時,能感受到她的纖細的腰,但視覺上似乎比手感上更纖細一些。

說她纖細,有些地方又極度豐腴,纖細和豐腴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種既矛盾又協調的性感。

蔣詩詩:“您當然能來,只是妾身在沐浴,您該讓人唱報的!”

聽出女人話裡的嗔怪,裴玄凌收回視線,側過身子不去看女人,理直氣壯地說:“你要知道,你是孤的妃嬪,將來還要侍寢的!”

話畢,男人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蔣詩詩:“......”所以,因為她是他的妃嬪,即便他看見了一些畫面,也是理所當然的?

聽他的意思,反而是她錯了?

可是,如果按照東梁國的邏輯來說,太子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她竟無法反駁......

太子出去後,蔣詩詩換好寢衣,去了內室。

之前見太子氣沖沖地離開了,她還以為太子回前院了。

不曾想,太子居然正襟危坐在內室。

男人薄唇輕抿,漆黑深邃的眼眸盯著屋裡的一盆梅花看。

蔣詩詩走到男人面前,盈盈福身行禮,“殿下。”

“......”裴玄凌隨意看了女人一眼,就起身撐開雙臂,“安置罷!”

蔣詩詩讓奴才備了水,開始伺候太子更衣洗漱。

期間,兩人都沒說話,一番洗漱後就歇下了。

躺在床上,蔣詩詩輕聲道:“殿下,是馮氏一家三口收買了我哥嫂身邊的丫鬟迎月,他們還和康王勾結,洩露了農具不是我哥研究出來的。”

裴玄凌:“嗯。”

蔣詩詩:“今兒我回蔣家時,我大哥已經將此事處理好了,還與馮氏一家徹底斷絕了關係。”

蔣重錦說了,這次的事情,差點連累了太子,如今事情處理好了,讓她告訴太子一聲。

裴玄凌:“嗯。”

反正該說的都說了,蔣詩詩也就不管那麼多,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

剛閉上眼睛,木床卻一陣地動山搖。

下一刻,身上就多了個人,唇上也被男人輕輕啄吻了一下。

起初,男人雙手撐在她身側的,彼此間還有大把的空隙。

吻到動情處,兩人就緊緊貼在了一起,彼此間沒有一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