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好聽之言,能傷了他的嘴?

君辭心中腹誹,面上笑吟吟:“無論如何,都感激應家阿兄。”

“君家阿妹嘴上謝得可不少。”應無臣又刺她一句。

君辭垂眸視線落在他的拇指上,應無臣戴著她贈送的扳指,她又理直氣壯了:“我何時只嘴上謝了?”

明明她也有付出實際行動,贈了他不少東西,雖然都不是什麼有用之物,可她也費了心思,她出生到現在,就沒有為了任何一個人費這麼多心思,就連她阿耶也沒有!

她也很想給應無臣幫幫忙,但應無臣從未有困境與窘境,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她有心也無力,這亦不能怨她啊。

順著她的視線,應無臣的烏眸也鎖住了拇指上的扳指,他迅速移開視線:“我相助你之處,遠不止如此。”

說完,應無臣就走了。

君辭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在想還有她不知道的?

既然她不知道,那他就明說啊,不明說又何必提醒?弄得她這般不上不下?

真是個摸不透的男人!

到了夜間,君辭就知道應無臣的遠不止如此是何意了。

亥時三刻,全軍歇息之後,君辭悄無聲息出了營帳,站在距離營地不遠,通往山寨的必經之路,沒有多久,幾個人便趕來。

正是孟三娘與胥靖夫妻帶著小六。

元鐸父子利用吳鐵匠女兒之事陷害巫錚與陳腯,並不指望這個局能夠套住二人,他們倆的目標也從來不是這二人,而是君辭本身。

引君辭入局,讓君辭知道他們二人都是在花樓遇伏,有秦樓前車之鑑,他們猜測君辭必然會對花樓下手,在花樓設伏,這些在君辭輕鬆救走巫錚和陳腯就猜到。

自然也猜到了元鐸父子要取她性命,還想借此緩和與周榮之間的嫌隙,也一定會把周榮叫來,令周榮下手殺她,讓周榮知道秦樓之事系她所為,君辭也猜到。

故而周榮之所以沒有及時趕來,是君辭派了孟三娘他們幾人假裝去行刺周榮。

“可有受傷?”君辭關懷一句。

“勞主公記掛,我們並未受傷。”胥靖回答,君辭只是讓他們拖延,並不是真的行刺。

“主公,有人相助,我們才能全身而退。”孟三娘不得不提醒,是敵是友,她分不清。

應無臣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霎時間浮現在君辭腦海。

汗噠噠,我要上的是以網文作者身份進修的魯院課程,不是學業,社畜七八年的阿姨不敢裝嫩,明天見,麼麼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