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美蒔的手搭在芸雅的肩膀上,她以為歲月靜好日子會一直這樣安寧地過下去,誰知芸雅卻告訴了她一個驚人的訊息。

“媽,我們的房子恐怕要被法院沒收了,這是爸爸違法犯罪得來的財產”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這句話無疑是晴天霹靂,將美蒔刺了一個措手不及。

“你沒收到法院的傳票嗎?四套別墅都要沒收了。”

“沒收到,你收到了嗎?到底怎麼回事。”

立民的財產來源是個謎,這個謎團成包裹著一些可怕的事實,曾一度佔據美蒔的大腦,讓她好幾個晚上都睡不安寧。

即便如此,她也不相信自己的直覺。

芸雅見母親如此戰戰兢兢,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母親。

聽完之後,美蒔撫掌嘆息,“怪不得你父親這幾年都不願意跟我們母女見面,原來他一直都在幹壞事,生怕因此連累我們。”

“媽,那你說怎麼辦?眼睜睜地看著別墅給沒收了嗎?要不要找人幫忙,將損失降低到最低。”

芸雅撫了撫額頭,感覺頭大,這個時候說這件事,怕是有些不合時宜吧。

“我們能找誰去?沒後臺沒背景,孤家寡人。”

美蒔拼命搖頭,努力想忘記這個煩惱,她的額上又多出了幾縷皺紋。

母親已不再年輕。

“媽。”芸雅有些於心不忍地倒在了美蒔的懷裡。

這事發生了那麼久,法院的人卻一直沒來找她們。

芸雅天天都在安靜地畫畫,時不時也會想這個噩耗什麼時候才會來臨?

翌日,芸雅像往常一樣在畫室裡畫畫,她接到了一個甜美女聲的電話。

“喂,請問你是賀小姐嗎?我是應聘家教的。”

“嗯,那你畫的很好吧?”

“我們加個微信聊一下吧,我有很多獲獎證書,都是參加繪畫大賽取得的。我很滿意這份工作,能保證我的休息時間,跟學習不衝突。”

“這麼說,來你也是學生啊,目前在讀研究生嗎?在哪裡讀研究生?”

芸雅的內心充滿了好奇。

“s大美術學院。”

“那不錯呢,我的目標就是S大。你比我還小吧,這麼年輕就考上研究生了。很佩服呢。”

芸雅越說越來勁,很快她們就互相交換了彼此的微訊號,勾搭在一起了。

透過微信聊天,芸雅瞭解到了對方的年齡和繪畫的經歷。

她承認自己年紀雖然不大,但也畫了10年的油畫。

而且對方稱自己認真教學,孜孜不倦,凡是經她輔導的學生,後來都考進了不錯的美術院校。

“看起來很厲害。把你的姓名和手機號碼都告訴我,我們籤一份合同吧,給我輔導三個月的繪畫。”

“沒問題。我叫白羽……”

一小時之後,白羽就來畫室報到了。

速度之快讓芸雅有些意外。

白羽是個乾淨漂亮的名字,人也跟名字一樣乾淨漂亮,這是白羽給芸雅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