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畫什麼題材?我想畫人物,而我最薄弱的就是人物畫了。你會嗎?”

“正好我最擅長人物油畫,我現在可以給你示範一張,你按這個步驟去學習就行了。”

接著白藝玲二話不說拿起旁邊的油畫筆,開始在一張空白的油畫框裡畫了起來。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白藝玲終於畫好了一副人物畫,期間她不停地給芸雅講調色和用筆的方法。

芸雅拿出一個小筆記本,默默的把藝玲說的作畫技巧和步驟都寫了下來。

白藝玲畫的是一個蝴蝶頭冠的美女,看得出藝玲的油畫功底還是挺紮實的,出於好奇她問了她一聲,“你現在的導師是誰呀?

藝玲意味深長地朝她微笑,吐字清晰地報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林凡。”

“誰?”

芸雅萬般驚訝,她傾慕已久的畫家居然是白藝玲的導師,這是上帝的旨意嗎?

“林凡。”

芸雅聽到這個名字完全是痴呆的狀態,愣了好一會兒才呆呆地問,“林凡在S大美術學院當導師嗎?”

“是呀,沒錯,他是我的導師,還挺年輕的,才30出頭呢!”

“30出頭就開始做你的導師,想必畫功也是超凡的。”

作為林凡的崇拜者,雲雅特別想跟林凡認識,況且她還買了他的一幅畫呢,“你跟他熟不熟?哪天你可以帶我去見見他啊,說不定他以後也會是我的老師。見了他之後,研究生考試也有會一些保障吧。”

面對芸雅的請求,白藝玲沒有當面拒絕,她只說了一句,“這段時間,你把畫畫好吧,等時機成熟,我自然帶你去見他。”

“嗯,好的好的,謝謝你。”

一節課之後,芸雅向藝玲支付了1000人民幣。

藝玲笑嘻嘻地數著人民幣,那個笑容看得芸雅心裡酸了,不過很快她就想通了,現在誰不愛錢,不過這個價格應該請得起更高階的老師,比如林凡。

她甚至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能見到林凡,拜他為師,那麼這個錢就給他吧。

所以這段時間她特別認真的跟白藝玲學習,一邊軟磨硬泡地求玉玲早點帶她去見林凡老師。

藝玲被求了好幾次,也是奇怪,她反問芸雅,“見到林凡老師,也是那個樣子呢,他那麼忙也不可能做你的老師的,頂多就是熟悉一下,認識你的畫風,等面試的時候好給你打高分而已。”

原來有這個好處,芸雅更是來勁了,“那也好啊!既然你說的他這麼有用,那就儘早帶我去見他吧,我在你這裡也學了一個月了,天天聽你說林凡老師,也沒見過他的面,他是何等的高大上啊,不見太可惜了。”

“哦,既然你那麼有心去見他,那我安排個時間帶你一起去拜訪老師吧。好像你最近在臨摹他的一幅畫,不如我們帶上這幅畫一起去見他,讓他指點指點,說不定有驚喜的收穫。”

藝玲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瞄了瞄放在角落裡的那幅“水中仙”。

剛來芸雅家裡時,藝玲已經注意到了那幅畫,猜想她可能是林凡的粉絲,便虛構了他是林凡的學生這個謊言。

而且她壓根就不是什麼美術學院的研究生,純粹是個自學畫畫成才的女畫師。

但這一切他都不敢跟芸雅說,而是默默地收取芸雅那一週1000的學費。

芸雅相信了藝玲的話,“好吧,那太好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去見林凡老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