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大聲說:「一個人失去了限制,就會無限膨脹。就像是氣球一樣,自己會炸得粉身碎骨。」

「危言聳聽!」

「這是事實。」

「你可以調查我,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問心無愧。我心繫祖國,心繫人民,我的心一直向著天朝。你憑什麼不信任我?」

「你憑什麼和我要自由?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你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仗勢?」

「沒有仗勢

,我只是不想做你的鷹犬,我想做個人。做個人不行嗎?做人就要有做人的自由,我為什麼不能做人?」

雲清看著我說:「出去幾天,你翅膀硬了。我告訴你,你還差得遠呢!」

「我必須帶李麗真和孩子走,這沒得商量。」

「我也沒和你商量,想帶走,肯定不行。」

宋河伸著脖子看著我說:「王律,你為什麼這麼固執呢?你這麼執意要帶李麗真同志離開,難免不引起大家的警惕啊!」

「這有什麼好警惕的?把你老婆孩子壓在東島,你樂意嗎?」

宋河大聲說:「胡鬧,這是一回事嗎?我們在謀劃的是國事,不是在過家家。王律同志,你思想有問題了啊!」

我大聲說:「我覺得我沒什麼問題,我也不是在過家家。我帶她們走,不影響我的拳拳愛國情。」

張自道嘆口氣說:「我倒是覺得,王律同志說的也有道理。誰不想和自己的老婆孩子在一起啊!」

雲清指著張自道大聲說:「你糊塗!這不是小事,這更不是什麼愛情什麼感情,這是立場問題。」

宋河說:「那怎麼辦?王律同志鐵了心要帶人走,我們就這麼壓著不放,這工作沒辦法繼續開展了啊!以前做的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雲清指著我說:「他就是用這個威脅我,我從來不接受威脅。你要是這樣的話,你就不用去東島了。你就在京師過你的小日子吧。東島的事情,我另作安排。」

「那最好不過了,那鬼地方,我還真不想去。」我說。「話都聽不懂,沒意思。你們開你們的會,我回家了。」

雲清直接一拍桌子說:「你混賬東西,你給我坐下!」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放我走,我坐下也沒別的目的,就是要拖延時間。

李小子今天沒和我來,他負責接應白素素。

本來以為雲清不會問這件事,偏偏這老傢伙就問了。

「你那個貼身侍衛呢?」

「不知道,讓他隨便去走走。你不是不喜歡他嗎?他長得太醜了,不招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