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自道在屋子裡推杯換盞,輕鬆的很。

本以為張真收拾一個句麗混蛋和一個洋妞兒手拿把掐,但是很快,張真捂著自己一條胳膊回來了。

進來說大聲說:「二叔,我打不過啊!那女的有兩下子!把我胳膊擰脫臼了。」

張自道一聽就站了起來拔出了刀:「難不成是個妖精?」

「不是妖精,就是特能打!好像是李長明僱來的保鏢。」張真說著,自己用力,忍著疼,咬著牙,把胳膊給復位了。

張自道哼了一聲說:「我去會會這個洋妞兒!」

我站起來伸手拉住了他。

「你還是別去了。」

他身份太敏感,一個朝廷的三品大員,鎮撫司的指揮使,屬於內閣親衛長,怎麼能去幹這種打架鬥毆的事情呢。

「還是我去吧,你身份太敏感。」

張自道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把刀***了刀鞘裡。

我出去的時候,看到李清揚在一旁坐在牆邊在啜泣,她看到我的時候,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就像是一個孩子伸出了雙臂,好像是要抱抱。

我把他扶起來交給了張真。

張真摟著她,撫摸她的後背說:「沒事了,老王來了就沒事了。」

我說:「人呢?」

李清揚用手一指:「衛生間了。」

這衛生間很豪華啊!一進門就看到一排大鏡子,李長明那混蛋正趴在鏡子前面噦呢,把吃的鮑魚龍蝦全吐出來了,這就是個白吃飽啊!

我過去抓住他頭髮就往鏡子上撞,鏡子撞破了,他頭也撞破了。

我問她:「那洋妞兒呢?」

她用手指了指女廁。

我拽著他頭髮進了女廁,進去之後一拳把他打懵逼,然後用他當門棍把門頂上。

然後一間間的蹲位找,終於在第四個蹲位上找到那女的了,她優雅地坐在馬桶上拉屎呢。手裡還抓著一把面巾紙。

看到我的時候,她用鳥語說:「能不能等我把屎拉完?」

我懂英吉利語,而且她的口音也是英吉利那邊的,不是麥瑞卡國的口音。這麼說來,應該不是刺客,只是單純的保鏢。

不過也難保是麥瑞卡國僱了英吉利的刺客來殺我。這倆國曖昧的很,恨不得穿一條褲子。

我說:「到了天朝就別放洋屁,會說漢語嗎?」

「會,就是不太習慣。」

「那你得習慣習慣,叫啥名?」

「貝拉!」

「貝拉,認識愛德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