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上午都在睡覺,惜君陪著李麗真去逛街去了。

回來的時候給我買了不少衣服。

好不容易清閒下來,下午去路口看了會兒大爺們下棋,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屋子裡嘻嘻哈哈有談笑聲。

我一進屋就看到張真坐在沙發裡,和李麗真在說學校的事情呢。

張真看到我一笑說:「老王,咱學校出了件新鮮事,那楊教授你知道吧?和王美好搞一起了。被她老婆給抓現形了。」

李麗真嘎嘎笑著說:「王美好得有二百來斤吧,這楊教授怎麼就會喜歡那款的呢?」

張真笑著說:「王美好年輕啊!水靈啊!」

我一擺手說:「張真,出來一下。」

李麗真大聲說:「王律,別打架啊!張真是我朋友,他救過我。」

我帶著張真進了東廂房,我說:「我家可是絕密地點,以後不許你來。我也不願意看到有任何男人接近李麗真。」

「老王,你放心。」他說著指了指胸前的派徽。

他小聲說:「我二叔,也就是張自道派我來的,想單獨請你喝酒,想和你聊聊。」

「張指揮使剛上任,那可是三品大員,找我聊什麼?我無官無職的,我只是一個顧問。」

「所以得秘密見面,我來找你,因為我和李麗真曾經是同學,不會被人懷疑!」

「找我聊什麼呢?」

「當然是聊大事了。難不成聊爭風吃醋那些事啊!」

「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今晚七點,皇城大酒店,頂樓9號包房。只有我們三個。」

「行,你回去吧!我準時到。」

張真又用手指了指胸前彆著的派徽,他說:「老王,我瞭解你,但你還是不瞭解我啊!」

「時間長著呢,我們慢慢互相瞭解。」

「我也是有信仰的人。」他說完一笑,出了廂房,喊了句:「李麗真,我回去了。」

張真從院子裡跑了出去。

我回到客廳,李麗真白了我一眼說:「你這醋吃的,至於嗎?我肚子裡都有你的種了,你還怕什麼啊!張真就是來找我閒聊的。人家可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

「我也沒說啥啊,我就是警告他,別亂打我老婆的主意。他聽懂了就行了,以後沒事少往咱家跑。咱這地方,多敏感啊!」

「惜君,你看看王律。這樣下去我還能有異性朋友嗎?」

惜君呵呵笑著說:「這就是一大醋缸。」

我哼了一聲說:「要朋友有什麼用,我們需要的是同志!」

……

晚上七點,我準時到了皇城大酒店頂樓,有個招待帶著我進了九號包房。

一進屋,我就看到張真和一個大號的張真。

這就是父子倆,只不過大號的要健壯的多。這是個看起來目光如炬,一身正氣的人。給我的感覺,這是個好人。

張真關上門,站在門旁。防止有人偷聽。

張自道伸著雙手過來和我握手,他說:「王律同志,你辦的那幾個案子簡直太漂亮了。」

「張大人找我該不會只是為了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