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柏林禪寺夏存疑(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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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到了快十一點了,許樂和慧淨、海明二位留了一下電話,慧淨提到了自己的師兄在鵬城,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去探討一下,許樂感到慧淨挺開明,提了一下關於禪派和釋尊的事情,並沒有過多的說什麼,但是對於許樂提出的走出去非常贊同,許樂也希望慧淨讓秀能多寫東西多到外面去講講!
海明陪著慧淨讓秀回去,慧淨對海明說道,“這位許施主對於佛經理解第一是懂得真多,第二是思考有深度,第三是邏輯清晰,非一般人能抗衡的,能交好還是要交好啊,兩位師弟說的很對”!
海明讓秀點著頭答應著,也是一副心悅誠服的樣子,“居然有兩位藏土區的大德一路陪同,即使不說對佛學的造詣,哪怕是做人也一定是得到了認可的,更何況從西邊傳過來的資訊,這位施主確實是一位做事兒的人啊”!
許樂開啟電話,寫了起來,《關於史記夏本紀的存疑討論》!
許樂現在最頭疼的不是實際的遺址了,從堯帝的遺址到大商之間是必然存在這個朝代的,不管是否叫夏,但是在文獻上存在一些問題,許樂總是模模糊糊的,覺得文獻基礎不夠紮實!
當前學術界對夏文化的考古學探索,是以《史記》的三代歷史框架和《夏本紀》的可靠為前提的。《史記》的三代框架可以概括為:五帝開篇,三代相襲,線性發展,一元結構。按《史記》的這個三代框架來考察《夏本紀》,不難發現《史記》的一些記錄頗為離奇。他寫著幾個奇怪的現象:
首先,《殷本紀》開篇有玄鳥傳說,《周本紀》開篇有姜原踐巨人足跡的神話,按《史記》三代歷史框架,夏世較殷、週二世更為久遠,但《夏本紀》開篇卻無“神化”之影而頗近人化,此堪稱一奇。
其次,按《史記》的說法,華夏曆史在夏朝時期已進入父子相傳的世襲階段。然而,代夏而興的殷人卻採用以“兄終弟及”為主的王位繼承製度。從社會發展階段來說,《史記》記載的這種帶有“歷史倒車”特徵的現象又該如何解釋?
再次,按《國語·魯語上》記載,夏后氏祖顓頊而宗禹,殷人祖契而宗湯,周人祖文王而宗武王。故《史記·殷本紀》以契開篇,歷十四世而至成湯伐夏,遂有殷商之世;《周本紀》以稷開篇,歷十六世而至武王伐紂,遂啟西周之世。殷週二代之“祖”與“宗”均見於各自《本紀》,而太史公作《夏本紀》卻頗奇特,乃以大禹為開篇,卻把作為夏人之祖的顓頊放在了《五帝本紀》。
最後,《史記·天官書》言昔之傳天數者,在唐虞時為羲和,在有夏時為昆吾;而據《夏本紀》和《殷本紀》,夏時既有仲康時之羲和,也有桀時之昆吾。那麼,昆吾與羲和又是什麼關係?這一點,司馬遷未曾交待。
許樂隨後寫著夏王世系的譜系對應著二里頭、王城崗的年代有些存疑,是否存在一定的重疊呢?他聽說過一個說法,是關於蘇美爾文明的,好像很多王是各地的綜合,本來是平行的最後生生的給弄成了垂直了,這一下就多出了幾千年啊,最後發現和當時的社會時代對應不上了!
那麼大夏是否存在這種情況,許樂提出了這個最新的問題?
許樂回頭準備把自己住的那些書全部都給看完了,看看還缺少哪些資料,好讓阿鍾儘快買過來!
隨後開始寫起來《青銅之路:遠古東西文化交流簡述》、《堯舜與炎黃《史記·五帝本記》與民族認同》、《青銅時代世界體系中的華夏》這三分文章,其中民族認同已經基本上寫完了,他把看到的一些東西,尤其是陶寺、廟底溝和仰韶的內容又新增了一些,感覺到更加豐滿!
隨後開始寫起來關於青銅的兩份文章,這兩份並不是特別的全面,他對於青銅時代的研究並不是特別的深,更多的是基於一些知識的記憶沒有自己的研究,所以寫的中規中矩,以後可以再進行修正,但是先這樣該完結就完結了,省的忘了,追主要的是這兩篇文章更多的是一種介紹性的文章,意義不大!
早上五點不到,終於把四篇文章都弄完了,許樂拍了拍手,收起了電腦,隨後洗了個澡,拎著關木和小白走了出來,站在這寺廟中,感受著靜靜的世界,隨後看見清凝走了出來,站在許樂的身邊,陸陸續續的大家都起床了,幾位老人在五點半都起來!
慧淨讓秀讓海明法師帶著大家去了趙州橋,現在的趙州橋已經不在走車了,用做景觀,人可以在上面走,在海明法師的帶領下,景區人員都還沒起呢,被叫了起來,大家一起走了進去,其實並沒有什麼可看的,但是名聲太大了!
許樂看著橋邊上的題詞差點吐了,主要是針對落款,您能別到哪都題詞嗎?
哎,夏存疑,瞎題詞啊!
弄的許樂一點興趣都沒了!
好好的景點都被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