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5.陶寺文明禹復仇(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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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回望了一眼黃河水,告訴自己一定要把黃河長江從下游一步步走道上游!
七點多到襄汾縣城裡面,所有人都下了車吃東西,昨天晚上就吃的不多,都是齋飯和水果,許樂基本上都沒有吃飯,這一路的狂奔更是飢餓了,錦州的早飯與京都的早飯相比都是硬貨,麵條、餅、炒麵等等,男男女女吃了幾十碗,還從旁邊的攤鋪要了不少吃的,才算飽了,就連正龍和黎珙都吃了不少!
隨後打聽了一下陶寺遺址的位置,這裡的人都知道,指了指方向又對照了一下地圖,半個小時就到了!
還不到八點,連賣票得人都沒有,許樂直接掏出了工作證,讓他們聯絡一下當地的文管站的人過來,不一會有兩個風塵僕僕的人騎著腳踏車就來了,到了許樂的面前看著許樂,“您是許副職廳吧”?許樂點點頭,也沒有寒暄直接說道自己是過來考察一下的,請給講解一下,兩個人非常高興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隨後帶著大家進了遺址裡面!
許樂他們一走進來就感受到了雄偉的氣息,至少得有白萬平米的面積吧,隨後給介紹介紹起來!
陶寺遺址,是華夏黃河中游地區以龍山文化陶寺型別為主的遺址,還包括廟底溝二期文化和少量的戰國、漢代及金、元時期的遺存。為華夏族先民所創造,華夏文明的源頭之一。
經過研究,確立了中原地區龍山文化的陶寺型別,近年來在對於陶寺遺址的發掘中,結合了磁力儀和探地雷達物探、環境考古、動物考古、植物考古(孢粉、浮選、選種)、人骨分析、基因分析、天文學等多項科技考古手段,包括碳十四測年技術在內的年代學探討,進一步判斷陶寺文化的絕對年代為公元前兩千三百年至一千九百年之間。
許樂給大家普及著這個時間段正好是堯舜禹的時間,上限是堯帝,下限是禹啟,大家頻頻點頭!
在發掘過程中,考古隊員發現了規模空前的城址、與之相匹配的王墓、世界最早的觀象臺、氣勢恢宏的宮殿、獨立的倉儲區、官方管理下的手工業區等。有許多專家學者提出,陶寺遺址就是帝堯都城所在,是最早的“華夏”。根據發掘的成果來看,陶寺社會貧富分化懸殊,少數貴族大量聚斂財富,形成特權階層,走到了邦之國時代的邊緣和方國時代。
隨後大家被帶到了所謂的居住區和墓葬區,發掘墓葬一千餘座。其中大貴族墓葬九座,出土了陶龍盤、陶鼓、鼉鼓、大石磬、玉器、彩繪木器等精美文物,這是許樂見過的黃河中游史前最大的墓葬,並且也是他見過的最大的城址了,不知道良渚那邊是什麼情況,但是哪怕良渚那邊比這裡大,這也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了!
在這裡發現了最早的測日影天文觀測系統,大家看著那一排排的石柱,這是探測太陽變化的工具,透過兩根石柱之間的影子來測量長短,這是在四千年前啊,那麼夏曆是在堯歷的基礎上成形的,絕不是一天形成的!
大家也看到了到遺址發掘為止世界上最早的建築材料—板瓦,感覺古人的創造力還真的是挺強的;另外就是和天文觀測系統相關聯的世界上最古老的觀象臺,比英格巨石陣早五百多年。
隨後,兩個文管站的人給大家講到了發現了到遺址發掘為止最早的文字。他們被帶進了展示廳,許樂等人看到了一個扁壺殘片,上面居然還有文字,許樂一看到這個殘片上的文字拓片當時就笑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居然和自己拓印的那六個字有一個字是一樣的,他還以為是大著肚子跪拜的女人呢?
連忙問道,“這個是‘文’字吧”?
兩個工作人員點點頭,隨後說道“在一九八四年考古工作者在陶寺遺址中發現一片扁壺殘片,殘片斷茬周圍塗有紅色,殘片上朱書兩個文字,其中的一個字為“文”,另外一個字專家們有“堯”“易”“命”“邑”等多種解釋”。
許樂盯著這兩個字,讓英子拍了一下照片,那其中的一人遞給許樂兩本書,許樂看了一眼,一是《陶寺圖冊彙編》,一本是《襄汾陶寺發掘報告》,他連忙感謝了一下,隨後說了起來,“文命保準不靠譜,文命是誰,文命是大禹啊,這是大禹用的水壺嗎?文堯,堯和文是什麼關係,唐堯、陶堯都有可能啊?文易、文邑,這兩個無論是字形還是含義而言好像更靠譜一些”!他現在沒有具體的時間研究這個,只是隨口一說,大家繼續跟著參觀!
隨後大家看到了一個陶盤,彩繪蟠龍圖形的陶盤,是其中最富特徵的器物。這是迄今在中原地區所見蟠龍影象的最早標本。從出土情況判斷,龍盤是一種禮器,龍紋則可能是氏族、部落的標誌。一些彩繪紋樣與商、周青銅器花紋頗為接近。在盤子的中間盤著一條那叫龍嗎?許樂笑了,聽著工作人員說的這是中原地區發現的最早的龍圖騰,這不是蛇嗎?許樂對於龍和蛇最關心了,他對這個也很敏之感,所以判定不是龍,哪怕是龍也應該是龍蛇交變的狀態!
隨後,大家被領著走入居住遺址的小型房子裡面,復原的,周圍有道路、水井、陶窯和較密集的灰坑。房址分地面、半地穴式和窯洞三種,以後兩種居多。半地穴式房基平面多作圓角方形,少數呈圓形。灰坑有筒形、袋形、鍋底形等幾種。此外,還發現夯土碎塊和刻畫幾何紋的白灰牆皮。
許樂看了看這裡,又看了一下四周,對工作人員說道,“你們和當地的負責人說一下吧,休整一下,還得繼續挖沒有到位呢”!
兩個人都非常高興的感謝著許樂的認可!
隨後就到了公共墓地,在居住地的東南,面積三萬平方米以上。許樂有一種巨大的悲傷之意,那種兄弟之間同室操戈的感覺讓許樂鬧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一道道肉眼不可言的氣息和怨氣都朝著許樂湧了過來,許樂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有這麼濃烈的怨氣,他立刻讓所有人都站住,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想,普通的人反而沒什麼感覺,但是這幫人和許樂的修煉多少都有連帶關係,都能感受到好像有一股股的能量進入了身體內部,許樂就像是大日太陽一般散發著濃烈的火焰在灼燒著一切,一股股黑煙從四面八方飛出,許樂讓兩位大師唸咒,往生咒,一遍一遍的;許樂自己則是加快運轉不斷的一邊吸收著這裡的一切一邊煉化著一切,他以自己為中心吸收這些然後再釋放出去,不斷的讓這裡淨化著,那些人也都在吸收,然後觀想著月亮讓自己安靜下來,不一會的功夫每個人都好像是吸收了不少的能量,但是不能直接用,只能透過火焰的灼燒一般,桑傑最輕鬆只要觀想著上師就感覺到能量不由自主的被吸收為己用,正龍和黎珙是被動的吸收著,渾身又是不斷的臭氣熏天,但是身體裡的雜質還是在不斷地減少,被許樂的熱能直接給淨化著,差不多得有半個小時,畢竟是已經幾千年的流逝了,沒有太多的東西,最後徹底被消化了乾淨,受益最大的就是清靈和英子,兩個人感覺在穩固穩固就可以達到輪海境了!
那兩個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切當時就愣了,他們感覺平常很壓抑的,現在居然好像清明瞭很多,他們以為是兩位大師的功勞,連連鞠躬,同時也謝謝許副職廳,許樂笑了笑,無所謂!
許樂睜開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得有墓葬一千多餘座,都是長方形土坑豎穴墓,除很少的二次葬、屈肢葬和個別俯身葬外,一般是成人的仰身直肢單人葬,頭向東南,排列整齊。不同的氏族葬區在墓葬規模和坑位密度等方面,存在著差別。以男性居多,小孩不多,少許的女性,只有一個女的好像身軀完整,但是脖子處明顯是被踩斷的,許樂當時就驚呆了!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腦海裡一片片的血色海洋翻騰,不可能吧?
他沒敢再多想,隨著去看了看出土的生產工具和武器,有石制的斧、錛、鑿、鏟、刀、鏃,骨質的鏟、錐、鏃,陶紡輪和製陶用具陶拍、陶墊等。扁平長方形石鏟數量最多,晚期出現有肩石鏟。石鏟和木耒是當時兩種主要的起土工具,灰坑壁和墓壁上留有它們的痕跡。隨後大家看著那些被挖掘出來的隨葬的陶器有灶、罐、壺、瓶、盆、盤、豆,個別墓有鼎和觚。凡泥質盆、罐、壺、瓶、盤、豆,均施彩繪,都是燒成後著彩,以黑陶衣為地,上施紅、白、黃彩;或以紅色為地,上施黃、白彩。紋樣有圓點、條帶、幾何形紋、渦紋、雲紋、回紋、龍紋、變體動物紋等。斑斕絢麗的彩繪陶器,構成陶寺型別文化一大特色。
看著那些彩繪木器,有案、俎、幾、匣、盤、鬥(勺)、豆、“倉型器”、鼓等多種器形。木鼓均成對,與一件大型石磬(特磬)同出。外著紅彩或以紅色為地,用黃、白、黑、藍、綠、紅諸色描繪出繁褥的紋飾。由散落在鼓腔內的鱷魚骨板得知,當初是以鱷魚皮蒙鼓,即古文獻中所稱的“鼉鼓”。
桑傑突然叫了起來,“度母色”,許樂聽著桑傑喊叫的聲音皺了皺眉頭,他也不由自主的看著這些顏色,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了那個在草原上騎著白馬的綠衣女子還有那穿著白毫大氅的影子,都是看不清的模模糊糊的,嘴裡突然唸叨著,“大長天、蘇嫚莎”,大家都不知道什麼意思,清凝好像聽到了蘇嫚莎,也皺了皺眉頭不過沒說什麼!
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六色度母色呢,沒有其他的顏色只有這六種,難道這裡和藏土區有什麼關係嗎?許樂有點發愁的樣子,自己是來學習的,問題倒是更多了,還有那明顯不是龍的陶盤,為什麼叫龍呢?
還有那文字到底是什麼文字呢,還有那些人是怎麼死的,絕對不是正常死亡,這麼大的怨氣長久不散啊!大家看著這些禮樂器具還有家豬家畜的骨骼,包括一些玉石飾品等等,都體現了專業分工,這說明當時的文化文明程度非常豐富了啊!
許樂很清楚華夏古代文明的起源不是一蹴而就的,他的起源和形成經歷了一個漫長的過程,只有文明因素不斷發展積累和彙集,到一定程度才能形成成熟的文明。這裡一定是一個王城,也就是說出現了最早意義的國家的概念,而一般認為國家的形成作為文明階段的標誌。對於國家的形成標誌,一些學者提出其標誌應當包括文字、城市、大型禮儀性建築以及青銅器等。而在分析陶寺已發現的遺存之後,可以發現這些文明因素在陶寺遺址中都可可以找到原型。而且華夏古代的巫文化崇拜、祖先崇拜以及禮樂典章制度的發達也在這裡找到了源頭。
大家在這裡轉悠了將近兩個小時,不到十點,都看完了,每一個人都是震撼不已啊,尤其是許樂在這裡發現了不同文明的影子,比如說這些陶器就有黃河上游齊家文化和下游大汶口海岱文明的影子,玉器有東部良渚的影子,明顯已經是臣服四海的節奏啊?
另外就是文字的成熟度已經很高了,並且居然還是毛筆字,這有點顛覆了許樂的想象,他聽說過毛筆字可能很早,但是現在是實打實的看到的啊!
隨後又來了一些人和許樂打著招呼,許樂並沒有多逗留,非常感謝大家,直奔廟底溝而去!
過了縣城往南,沒一會,清凝說了一下,“丁村人遺址的牌子,好像不遠,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