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站起身去了書房,搬出來一套書,交給許樂,“這是我翻譯的,都簽上名了,《羅摩衍那》,你可以看看,另外還有一份是我正在整理的我的一些師友的回憶的東西,你可以拿來看看那個時候的先生們”!

隨後季先生給許樂開始講起和胡先生適之、陳先生寅恪、朱先生光潛、吳先生宓等,他們的一些方法、理念等等。

最後問許樂想聊些什麼,許樂將自己的稿子遞給禾子老,禾子老認真的看了二十分鐘。

“我沒有辦法給你一個說法,這個東西,我只能說已經超出了理論與學術的東西,看你自己的價值取向,但是我覺得你這個文章還沒有完”,聽著禾子老的講話,許樂沒有明白什麼意思。

“你覺得你寫完了嗎”?禾子老問道。

“沒有”,許樂很直接,“我覺得在後面應該是有一個分水嶺的,這個分水嶺應該是從三段來說,第一段是傳統或者是原始佛派,然後是小乘修法,第二段是小乘與大乘的分野,最後是第三段從大乘裡面又分出來密派。所以我覺得這個小乘與大乘的分野最為重要。但是我個人的看法是,梵象國為什麼會認可密派坦特羅的吸收卻至今不敢承認我華夏道派對他們的影響,這是面子問題、尊嚴問題還是涉及到了路線問題?我僅是從學術的角度去分析,如果不把這個問題搞清楚,那就不可能有一個清晰的梳理脈絡”!

禾子老點點頭,“你這是顛覆啊,真的是顛覆啊,我不懂的,我不懂,所以我沒有辦法給你解釋”。

隨後許樂問禾子老是否瞭解飲光部主這個稱號,禾子老一愣,“這個應該是小乘教派才有的說法,而且飲光家族是個大家族,盛產羅漢和佛祖級別,這個家族很神秘,你可以研究一下上古七佛的事情”,許樂哦了一聲,隨後聽到:

“但是我知道有人懂,那是一個佛派的半反徒,至少是很多人都認為他是半反徒,你留個電話,我有機會如果能夠約到釋印順長老,你們能夠聊得來的,別聽外面的人說我是佛學家,我只能說是滿嘴胡累累,瞎幾把扯淡,這位才是真正的大師,他在華夏是人人喊打,他壞了多少人吃飯的東西啊,但是我覺得你們倆能夠聊得來的,這才是真正的著名佛派思想家,解行並重的大修行僧。”

許樂連忙站起來衝著禾子老一鞠躬,謝謝禾子老了!

許樂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禾子老,禾子老也給了他一個座機,二人又交流了一些其他的問題,都皆大歡喜,禾子老覺得許樂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態度很端正,尤其是聽到許樂聊到關於塗山的事情,非常感興趣,問自己是否可以過去聆聽啊,許樂當時就拍板,沒問題,自己到時候派人來人!

這個權利許樂是有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不管外界如何評價,在官方的角度而言這都是好事兒啊,你請都不能請得動啊。隨後許樂就撤了!

出了門,許樂掏出手機,看了一下,居然有個未接電話,應該是楊安嵐的,他先給乾孃撥了出去。

“娘,我剛從禾子老這離開,禾子老和週一兩位先生想參加十五號的會議,我答應了,您看怎麼樣”?許樂必須得和乾孃說啊。

“好事兒啊,這麼大歲數我都不敢請,既然你都答應了就太好了,我十五號早上去車去接他們”!

乾孃很高興,然後許樂讓乾孃和宋部說一下,他懶得給他打電話,乾孃笑了笑也就掛了,隨後許樂給周先生打了一個電話,想邀請他十五號參加塗山遺址的釋出會,最主要的是齊先生參加,他想一起坐坐。周先生略微遲疑了一下就答應了有些擔心自己的弟子反感,但是徒孫說了他就接了!

許樂半路上給安嵐打了個手機,安嵐也沒說啥,就是說有點想處長了,之前吧雖然不在但是沒感覺,這突然覺得好像處長真的不來了,感覺不踏實。

說林主任找他單獨聊了聊,想和好,許樂笑了笑,只要態度認真就沒問題,別弄得太生分了,不成哪天一起單獨坐坐叫著林主任。安嵐很高興,隨後開始和許樂說起來,體委和科委都放假了,大工作日的都不上班了,因為大批的警武都嚴戒了,沒法辦公,人家也不吵也不鬧的,沒兩天又放出來了,繼續去,現在體委這邊主要是男性,科委那邊主要是女性,兩邊分工還挺好,一邊是秀肌肉,一邊是秀胸脯,這帝都的各衙門口每天都有人去拍照片啊,都是一項工作內容了。宋部聽說有點惱火了!

限期要求在本月底必須要解決,否則副職部以下一個個的年底考核酌情降低;體委那邊有話說,誰願意來直接一個正職部,但是就是沒人來,現在大家都在等著上面拍呢!

許樂笑了笑,隨後就掛了,納悶劉玉福咋沒來電話啊?

玉福自從昨天聽到師叔的話語之後,一晚上都沒睡好覺,在不斷的反思自己,最終發現師叔說的是對的,他已經在這紅塵中滾得一身泥巴了,如果不把這層泥巴摳掉,自己也就這樣了!

所以他也就沒有再關注七仙女的事情了,但是七仙女自己玩的挺高興,每天變換著不同的花樣,那邊貂蟬的各路小姐妹陸陸續續的出現,綠布同志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最終準備和許樂聊聊,想透過宋部聊一下,但是宋部說沒時間,你麼啊的,煩不煩啊,你自己拉的屎自己不擦讓我給你擦,你有毛病嗎?

你不都挺厲害的嗎,都是個破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