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和:“這玩意值錢?”

黃老闆神秘地說:“咋來的?“

朱永和:”老丈杆子臨死留給我老婆的,她是獨女。“

黃老闆:”老營長,你發了,價值連城啊!“

朱永和此時心怦怦跳。

黃老闆有些激動:”這寶貝在世上就沒幾個,千年之前的寶貝,今天我能拿在手裡,千載難逢的機緣。”

朱永和:“說實話吧,我老婆是獨女,她爹給她留下的。這麼值錢我們都不知道啊,你們會長還說啥了。”

黃老闆:“有人懸賞,提供線索1000塊賞錢,聽見沒有,線索提供了,就給一千。要是得到了,他們還三倍價錢收購。”

朱永和緊張起來,問道:“給賞錢的是誰?”

黃老闆說:“和眾林業公司,知道不?在唐元,依蘭,佳木斯他們都有買賣。”

朱永和驚奇地說:“知道,那是日本人開的呀。林業公司買這個破盤子幹啥?”

黃克忠:“我的大營長,你這還不明白,那不過是個幌子,現在小鼻子到處開公司,啥都要,是寶貝他們就要。”

朱永和:“你能不能收了?價值連城我也不想,急著用錢1萬塊,我賣你算了。”

黃老闆:“老哥,我咋不想要呢,眼下我櫃上只有2000塊。咱是戰友我不能坑你,跟你說實話,就是有錢我也不敢要。”

朱永和:“為啥?”

黃老闆剛要說啥,突然,朱永和從門縫看出有人影,他示意黃老闆別說話。

朱永和輕輕走到門口,突然推開門,是剛才送茶水的夥計小二站在門口,他滿臉帶笑說:“掌櫃的,你們是在店裡吃飯還是去飯館?”

朱永和說:“不了,我這就走。”

黃老闆說:“你別管了,先去前邊看店。”

夥計小二走了。

朱永和說:“夥計是哪找的? ”

黃老闆說:“我這前店兩個夥計是哥倆,以前家裡也是開瓷器店的,他爹抽大煙,家敗了,我看他倆也是內行,就收過來了。”

朱永和:“還有點事,我走了。你保重吧,等有時間,找老闞咱喝點。”

黃老闆:“老營長,你身上帶著這麼貴重的東西,趕緊回家吧。我感覺,圍著這盤子,有點不正常。先別拿出來了。”

突然,門外傳來口哨聲,朱永和聽到口哨聲,急忙往外走,黃老闆送朱永和剛走到門口,夥計小二迎面進來,還沒等他倆反應,小二突然舉起木頭棒子朝朱永和掄過來。

站在朱永和身邊的黃老闆大聲呵斥:“幹啥?”

他猛地推開朱永和,木棒子打在黃老闆的頭上,頓時鮮血直流,黃老闆倒在地上。

朱永和三下兩下就把這個夥計小二給掐死了,朱永和把黃老闆抱起。黃老闆說:“快走!”

剛才的口哨是白海棠發出的,她站在古玩店對面一棵大樹的後面,看著兩個夥計從古玩店裡出了門,在門口嘀嘀咕咕,時不時朝店裡張望,然後一個夥計騎馬就跑了,另一個夥計進了店。

白海棠感覺不對,就立刻按原計劃口哨聲報警。

這時,白海棠見朱永和跑出來,跳上他的大白馬,白海棠也立刻上馬,棗紅馬緊跟其後,似一道閃電,二人即可跑遠了。

從這條街的東邊,四個男人騎馬到古玩店,緊追了一會兒,距離越來越大,索性不追了。

晚上,小雨淅瀝瀝的下了起來,王掌櫃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大盤子,有一條紅燒大魚,王掌櫃仔細的吃著,還放著二人轉的音樂。

有人敲門,進來一個渾身溼漉漉的人,他慌張地說:“盤子在河岸縣顯身了,就是他,臉上有刀疤,不過讓他跑了。“

王掌櫃趕緊問:”怎麼跑的?是哪個店?“

電話說:”明月齋古玩店,老闆和這個人當兵時認識。老闆死了,一個夥計也死了。”

王掌櫃說:“去查,老闆的身份,夥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