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時候應該找一套合適的功法了,不然總是使用外力,寒磣。”仙藤突然說道,末尾又是無情地嘲諷。

肖雨毫不在意,拂了把臉上的汗水,稀奇道:“喲,老人家可算是醒了,睡得可還安好。”

仙藤傲氣哼了一聲,嘖嘖道:“你小子現在的這副身體,還算湊合。”

仙藤這句話有兩種意思,一種是拐彎誇讚肖雨,第二種則是意指他在肖雨的身體裡睡得還不錯,臉皮夠厚的肖雨直接接受了前者,他笑了笑,然後見已是辰時,將“鐵桿兵”放在溪流邊,他走到溪流中,擦拭著身體。

儘管此處平時都沒什麼人,但肖雨還是謹慎地沒有褪去下邊衣物。

上了岸,他也是不拘小節地用上衣擦去身上泉水,然後直接穿上,下半身衣物由於剛剛在溪流中被打溼了,所以有些溼漉,涼颼颼,但對於肖雨此時的身體來說,完全不算回事。

他將“鐵桿兵”再次縮小之後,放在衣袖之中,頓時覺得衣袖有些沉甸甸,雖然不重,但衣袖耷拉著,不太美觀,索性直接將“鐵桿兵”插在了髮髻中。

“鐵桿兵”做完柺杖之後,又是變成了一根簪子。

肖雨飛奔下山,穿梭在林間,速度飛快,驚擾了林中的鳥獸,而他在下山之後,也並未直接前往芸道閣,而是去飽餐了一頓。

鍛鍊了一早上,肚子裡早就飢腸轆轆,離去前也是多準備了一些乾糧,接下來的三日,時間緊迫,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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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浪費。

由於之前黃玉山帶他去過一次芸道閣,這次也算是清澈熟練,他行走在路上,看著路上的人影也是很自然地打起了招呼,而對方的反應總是先眼中錯愕,隨後後知後覺地回聲招呼。

肖雨來到浩然學院,短短不過三個月,但也如院內眾人那般,將這裡當做了家,不在地球,另一個家。

待得越久,越是安心。

許是這裡的節奏沒有地球那般快,人心也比較簡單,喜恨都放在了臉上。

肖雨穿過林間道,已能看到芸道閣的簷角,當他徑直走去,微微錯愕,隨後嘴角上揚,嘀咕道:“還真是巧啊。”

此時,一個小姑娘身著一件淡黃散花百褶裙,頭頂兩小發髻,亭亭玉立。

她背對芸道閣,站在第三節臺階上,墊著腳,粉嫩小手輕抵眉間,遮擋陽光,兩隻水靈大眼睛瞪大,左右遠眺,像在找些什麼。

而當她看向肖雨那邊,頓時眼前一亮,抵在眉間的手舉起,歡快地在頭頂招手。

肖雨面帶微笑,加快步伐,而她也從臺階上蹦跳下來,雙腿輕快,並嬌嗔道:

“你終於來了,我都等你好久啦。”

肖雨望著面前的小丫頭,笑了笑,好奇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

面前的小丫頭儼然就是王鶯兒,她好像早就料到肖雨今日會來芸道閣一樣。

王鶯兒雙目彎成月牙形狀,小嘴一咧,嘻嘻一笑,沒有回答,而是面帶狡黠,

“你猜?”

肖雨見狀,會心一笑,抬起望著天空,故作思考,然後試探說道:“我猜,你是聽郝富貴或者張評生說的我出來了,而我與雲浩的對決僅剩三日,所以你斷定我不會閒著,所以你就在這裡賭我會不會過來。”

肖雨也是說了一個最有可能猜測,沒想到王鶯兒聽後一愣,小臉有些鬱悶,嘴一撅,嘀咕道:“這你都能猜出來的,不過我不是聽他們兩個說的,我只是想著,你可能會來芸道閣找對付雲浩的功法,我就在這裡等著了。”

肖雨錯愕,“用了早膳嗎?”

王鶯兒沒精打采地搖了搖頭,肖雨神秘一笑,“等著。”

他拿出了之前準備的乾糧,也沒有間隔多長時間,還是熱的,爽快地讓王鶯兒挑選。

王鶯兒先是賞了肖雨一個懂事的眼神,然後小手在乾糧上轉了轉,像有選擇困難一樣,最終選了一張雜糧幹餅。

二人坐在臺階上,對路人的眼神視而不見,肖雨看著王鶯兒小口小口地輕咬著,像小貓偷吃一樣,心想她還是不怎麼餓吧。

王鶯兒將口中的乾糧嚥下,問道:“我將你準備的乾糧吃了,那你怎麼辦,要不你告訴我你接下來的三天會在哪裡,我去給你送吃的。”

肖雨溫柔一笑,打趣問道:“我是不介意你給我送吃的,但你這兩天難道不用比賽了?”

此時,因為乙11場的賽事變成了車輪戰,第二輪的比試也只剩下肖雨和雲浩,他們這三日皆沒有對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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