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另一隻手牽住了左月堯的手,三個人走著走著,突然不走了,蘇弦和左月堯都不約而同的看向。

看著她咧著一張小嘴兒,笑得十分的真誠,甜甜的道:“我覺得,你們像我的爸爸媽媽。”

誰都知道沒見過自己的爸爸媽媽,所以蘇弦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裡酸得不行,等酸完了又覺著這話頗有歧義,於是她等著左月堯來糾正這話的歧義。

結果左月堯糾正成為:“如果高興的話,我們可以當你的爸爸媽媽。”

拍著小手蹦蹦跳跳的邊跑邊叫:“我有爸爸媽媽咯。”

蘇弦十分鄙視:“這麼小的孩子你都騙,也不害臊。”

“騙?”左月堯輕笑:“我從不騙人。”

蘇弦不滿:“你才多大,就當人家爸爸。”

左月堯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只要她開心,我不介意在這個年紀多個女兒。”

蘇弦突然意識到,左月堯是真的沒有開玩笑。

他們在福利院陪著孩子們玩到快天黑才依依不捨的道別,大概跟左月堯之間有著與生俱來的緣分,走的時候抓著左月堯的手怎麼也不鬆開,院長有些無奈:“這孩子除了我,還從來沒跟誰這麼親過。”

左月堯蹲下身子,拉著的小胖手,溫柔得像極了一個父親般:“爸爸媽媽會經常來看你的。”

仰起了小腦袋,期待的目光看著蘇弦:“媽媽,下次來可不能跟爸爸吵架了,爸爸是個好人。”

蘇弦的嘴角抽了抽,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不吵架。”

他們從福利院出來後,陳碧玉扎到左月堯和蘇弦的中間:“你們什麼時候成了人家爸爸媽媽了,你倆......”

“晚上是不是有個聚餐?”左月堯顧左右而言它。

陳碧玉也是個好打發的人,“是啊,社長不是說了嘛,今天要是活動順利的話,晚上就犒勞大家。”

“今天的活動別說順利了,當真是順利得很吶,社長,親愛的社長!”陳碧玉吊著嗓子喊:“一會兒我們去哪兒吃飯,我肚子都餓死了,除了那鬼軍訓,這是第二次站這麼久。”

提到軍訓,蘇弦又想起了溫何。

自那日後,她跟溫何敞開了一次心扉,心扉敞開後,溫何就徹底的失去了訊息。

只是蘇弦一直沒刪掉溫何的號碼,她對溫何,有著絲絲的歉意。

這歉意來自於她的私心。

記得那次兩人的最後聊天。

蘇弦:溫教官,我沒有想過在大學裡談戀愛。

溫何:我可以等你畢業。

蘇弦:不用了,我相信溫教官一定能找到適合你的那個人,而那個人,一定不是我。

溫何: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蘇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