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哥,左師哥呢,沒來嗎?”

“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任尚說出了蘇弦的心裡話:“他什麼時候能主動來一趟就不錯了,要麼你去請?”

“我哪能請得動。”面對任尚的調侃,陳碧玉這暴躁的性子竟然也不生氣:“我連任師哥您都請不動,更何況左師哥。”

這話說得真有水平,徹底的將任尚碾壓在左月堯之下了。

蘇弦在一旁聽樂了。

任尚突然轉移了話題,面對著蘇弦:“怎麼?看不上我這個文學社,跑去做好人好事了?”

蘇弦沒想到任尚會提這茬,想了片刻才回答:“你們文學社的門檻太高,人太多,像我這麼沒閃光點的人,要進來太難了。”

任尚笑得跟花兒似的:“你要想進來還不是某人一句話的事。”

蘇弦瞪了他一眼:“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為一談。”

任尚笑罵:“死腦筋!”

被忽略的陳碧玉很不滿:“師哥,要不然我也來你們文學社唄。”

任尚一臉嫌棄:“你就算了吧,廟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就你這脾氣,哪天不高興了,連我這座廟都拆了,你讓我省省心吧。”

“更何況。”任尚曖昧的靠了過去:“你男神也不常來,你來了也白搭,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換個目標,考慮考慮我的話,說不定......”

“得!”陳碧玉也開始嫌棄上了:“雖然我才來南大沒多久,但是師哥您的盛名我還是有所耳聞的,還是算了吧,我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我們社團就好了。”

倆人你來我往了一陣,不分上下,這任尚難得棋逢對手,簡直就把陳碧玉當做了打發時間的好目標。

蘇弦等他們懟得差不多了,這才能跟任尚接上話。

“你們社團還能不能再增加個人?”

“怎麼?想通了?想來了?”任尚把玩著一串鑰匙,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不是我,是夕冉,我想起來她上次跟我說想加入文學社,剛好你們都在這裡,她過來也不會太陌生了。”

“你倒是挺為姐妹著想的,她自己怎麼不過來跟我說?”

“你說呢?”

三番五次的捉弄,陸夕冉雖是個小話癆,但膽子就巴掌點大,她倒是想說,這任尚就是最大的絆腳石。

“成!你讓她直接過來就是了,位置給她騰得妥妥的。”

蘇弦很感激任尚的爽快,回頭看了一下正在接電話的陳碧玉,小聲道:“能不能商量一下,我家夕冉膽子小,你收斂著點。”

“看心情咯。”

就知道會是這樣!但蘇弦其實並不真的擔心,陸夕冉對任尚來說就像個好玩的玩具,她相信任尚不會真的下死手。

晚上,蘇弦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了陸夕冉,陸夕冉高興了片刻後又嘟起了嘴:“我想了想,還是去你的社團吧,這樣我們就能在一起了,而且陳碧玉要是欺負你的話,我也能幫你啊。”

蘇弦一臉驚訝的瞅著陸夕冉:“我傻啊,陳碧玉如果欺負我,我不會欺負回去啊,你以為我是你啊!”

陸夕冉覺得此言很有道理,一想到這麼順利的就進入了嚮往的文學社,興奮得不得了,稍稍彌補了一下沒跟蘇弦在一個社團的遺憾。

國慶開始,學校裡的人走了一大半,南大一下子空了很多,各種原因沒有回去的人裡,也包括戀愛的情侶,因為彼此捨不得分開半分半秒。